遂即他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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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上緩緩坐起身來,說道:“宜早不宜遲,既然燕大哥也這么說那我就動身了。”
燕回風輕嗯一聲,隨后打趣說道:“動靜盡量小一些,我怕外邊的人不知輕重地闖進來。”
“放心。”姬歌笑吟吟地說道:“我可知道輕重。”
旋即他右腳猛然一踏地面,身形拔地而起,破開這間營帳的屋頂后身形化作一抹長虹破空而去。
“好家伙,這就是你說得知道輕重。”燕回風目瞪口呆地看著頭頂上的那個大窟窿,愣了半晌以后才喃喃自語道。
緊接著不知道營帳外是誰大喊了一聲“臣歌走了”,旋即本就不太平的人群愈加喧嚷了起來,最終那道營帳房門還是被人從外邊擠開了來。
“諸位,若是你們想看臣歌的話那燕某人只能夠說一聲抱歉了。”燕回風看著房門打開擁擠不堪的人群后微微一笑,抬起手臂指了指頭頂那處窟窿,“他已經走了,所以還請諸位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闖進營帳內的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最終看了眼僅剩一人的營帳,對著燕回風致歉以后這才緩緩退出營房去。
當然走的時候還不忘將擠壞的房門給重現安釘好。
終于等到了四下無人,獨坐營帳中的燕回風哀嘆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道:“這門倒是裝上了,可頭頂的這窟窿呢?誰來補?!”
斂兵鎮地。
在斂兵鎮地中那座道紋繁瑣且玄奧的傳送法陣中突兀響起一道淡金之色的光暈,緊接著便有一位黑衣男子突兀出現在了偌大的法陣當中。
守護這座傳送法陣的幾位強者的目光只是在這位面容俊逸的男子身上審視了一番后就沒有再做更多的打量。
因為沒必要。
若真的有身神不明的人通過長城上的法陣傳送到了斂兵鎮地,那就只能夠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驪山長城已經城破,山河不復。
但這種情況數千年以來都沒有過,而且他們相信再接下來的萬年也不會發生。
出現在傳送法陣當中的那個黑衣青年正是從明銳軍營匆匆趕來斂兵鎮地的姬歌。
站在法陣當中的姬歌先是從腰間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那枚代表自己身份的腰牌,看到腰牌上“入木三分”的明銳二字以后守護傳送法陣的幾位強者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們幾人對著姬歌拱手行禮,這是對于每個戍守長城將士的尊重。
站在法陣中的姬歌對這幾位作揖還禮,這是他對幾位護陣人不分晝夜守護傳送法陣的敬重。
世人皆知戍守長城之苦,可若是沒有斂兵鎮地對驪山長城的支持,僅憑那座長城怎么可能會守住數千年的光陰長河。
之后姬歌這才重新將那枚腰牌系掛回腰間,然后整了整衣襟后這才緩緩走出時不時蕩漾出乳白色玄妙氣機漣漪的傳送法陣。
走出法陣來的姬歌伸了一個極為慵懶地懶腰,看著不遠處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熱鬧街市,姬歌莫名地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記得自己第一次來到這座斂兵鎮地還是在什長孟萬斛的帶領下,只是現在卻不知道這位為人忠厚淳樸的什長是生是死。
而是細細算下來自己這次已經算是第四次游歷斂兵鎮地,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故地重游。
但索性前后時隔不遠,還沒有到書卷上所說的“滄海桑田物是人非”那一步。
等到姬歌確定了斂兵鎮地鎮撫司府衙的位置后,不急不緩地朝那個方位踱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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