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姬歌抿了抿薄唇,看向滿天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放心,你小子回到城頭的時候我就已經給他們送去飛劍傳信,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你平安無事了。”明白姬歌心中所想的滿天均擺手示意說道。
“有勞滿叔了。”姬歌對其拱手說道。
“那仙族的那位圣女呢?”姬歌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那個叫做百里清酒的?”這時一直在旁沒有出聲的溫稚驪冷不丁地插嘴問道。
姬歌聞言轉過頭去,滿臉狐疑地問道:“你知道?”
姬歌想問的自然是滿叔你有沒有也給百里清酒飛劍傳信一封告訴她自己還活著并且平安無事。
“這個你不用擔心。”看穿了姬歌心事的溫稚驪面目表情地冷聲說道:“之前趕去巫域打撈你的時候你父親就已經將一枚玉簡派人送去仙族了,想必在他們幾人當中那個叫做百里清酒的是最早知道你下落的人。”
姬歌聽到溫稚驪的話后本來是要同她說聲謝謝的,不過接下來她的一句話就讓姬歌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前者只覺得一陣頭疼。
“怎么?那人是你的老相好?”這是當時溫稚驪的原話。
一時之間房中的四人除了寧策依舊不為所動以及姬歌本人外,溫稚驪與滿天均皆是眼神玩味地看著面露窘色的姬歌。
“你別告訴我你跟仙族的那個百里清酒真有一腿?”溫稚驪黛眉微蹙,質問道。
“怎么?就允許你同信庭芝那家伙親親我我就不能讓我跟人家一見鐘情兩情相悅了?!”姬歌仰起頭與溫稚驪對視說道。
滿天均聽到這兩人斗嘴后眼中的笑意更盛,其實在這之前在姬歌下落不明后他就曾經懷疑過那個百里清酒與姬歌之間的關系。
當時白落花與青奉酒表現的都極為急切,尤其是后者差點讓他這當叔叔忍不住把他給拴在椅子上。
只有后者雖然依舊給人一種云淡風輕冷靜沉著的感覺,但識人無數的滿天均卻從她的眼眸,從她的一個細微舉止中能夠瞧得出來,他們幾人當中最為心急的就是這個仙族的圣女了。
雖然他對這倆人的關系很好奇,但他卻一直沒開口詢問,一來是年輕人嘛臉皮都薄,他這么直來直去的問人家肯定會顧左右而言他,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仙族的圣女,地位尊崇,哪怕是他在百里清酒面前按照古陸上的規矩也要行禮的。
所以滿天均好奇但一直沒開口,但今日經姬歌這么一說其實已經變相地承認他與百里清酒之間的關系了。
好家伙,他現在不得不承認自己那個侄子比起眼前這小子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不只是戰力修為,還有這...談情說愛的本事。
“你知不知道百里清酒是仙族的圣女?”滿天均輕咳兩聲,好奇地問道。
姬歌滿臉幽怨地看向滿天均,“滿叔,我是不會介意世俗眼光的。”
聽到姬歌這句話的滿指揮使咳嗽聲變得更重了些,感情他的意思還能夠挑挑揀揀?
他到底知不知道圣女在一座豪族中究竟有怎樣的地位?
特別是在那最為看重世間禮制的仙族當中,圣女之上就是仙族的掌權者仙帝,也就是百里清酒的父親。
就在滿天均對這小子無語之時,一直站在窗邊的寧策已經悄然轉過了身來。
“聊完了嗎?”寧策的目光雖然是落在了姬歌的身上,但所指之人卻是滿天均。
心思玲瓏的滿天均趕忙對著妖族的這位大帝執晚輩禮,躬身說道:“寧前輩,晚輩先退下了。”
寧策微微點頭,目光微轉,看向溫稚驪,“你是留在這還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