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將軍您在這稍等,周樵他馬上就出來。”此時與姬歌獨處地支穗有些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
沒辦法,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位可是魏武卒的新任統帥,而自己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兩人的將銜官職簡直是天壤之別。
“沒事,我不著急。”姬歌雙手攏袖笑著說道。
支穗聞言神情一愣,這位臣將軍比起長城上他所見過的其他將領也太好說話了,未免也太平易近人了些吧。
不清楚支穗心思的姬歌摸了摸鼻翼,不好意思地說道:“若是妨礙到你了我可以站得遠一些。”
“不用不用。”支穗趕忙擺手解釋說道:“臣將軍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在這就行。”
“來長城多久了?”姬歌看著眼前的支穗,好奇詢問道。
不明白為何會有這么一問的支穗神色一凜畢恭畢敬地回道:“回臣將軍的話,已經兩年了。”
“兩年了啊。”姬歌低聲呢喃道。
他抬頭望向夜幕上空那抹皎潔月色,沉默不語。
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時這些遠在他鄉戍守邊關的將士能夠平安無恙地返還家鄉。
支穗原本還等著問話,結果這位大人久久沒有再開口,也就再沒有了下文。
“他們來了。”支穗聽到身后細碎的腳步后,說道。
被打斷了思緒的姬歌輕嗯一聲抹了把臉,剛才他想的確實有些多有些遠了。
“臣將軍,我把周樵給你找來了。”一手還拽住周樵衣袖的阿蠻邊走邊說道。
“多謝。”姬歌看著神情拘謹的周樵,沉聲說道。
“周樵,我想這應該不是我同你第一次見面了吧。”姬歌滿臉正色地說道。
周樵聞言滿臉茫然,其實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與自己合得來的阿蠻將自己從營帳中拖了出來并且說是有人在營門口等自己。
當自己同阿蠻走進營門口的時候才看清了與支穗站在一起的那人的面孔。
那不就是新任的魏武卒統帥臣歌嘛,難不成是他要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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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樵小聲地回道。
當然不是第一次,當初在城頭上的時候自己與阿蠻就見過他,并且當時自己還為他去明銳軍營以及紅鸞軍營傳遞過消息。
“方便一起走走嗎?”姬歌面帶笑意地詢問道。
“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的周樵滿臉訝異地說道。
“方便方便。”還是心思聰敏的阿蠻一把將周樵給推了出去,滿臉堆笑地說道:“臣將軍您盡管帶他出去就行。”
看到姬歌帶著周樵走遠以后,支穗狐疑不解地問道:“阿蠻,軍營有令入夜之后不允許營中將士隨意出入軍營?你怎么就讓臣將軍把周樵給帶走了呢?”
阿蠻聞言揉了揉眉心,他是真對這只來長城兩年了還不怎么開竅的狐貍無語了。
既然人家當將軍的都開口了你難道還能夠不答應?你有幾個膽子敢得罪在將銜上能夠同咱們的大將軍仲秋平起平坐的臣歌啊?
況且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而現在的高個子可不就是臣將軍嘛。
“放心吧,沒事的。”阿蠻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說不定從此以后周樵就平步青云跟隨在臣將軍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