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回過神來的姬歌不著痕跡地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旋即他看向周樵,坦誠說道:“其實今夜來就是想要同你說一聲謝謝,俗話說救命之恩該當涌泉相報,但身在長城我也不能夠許下重諾,所以我只能夠答應你若是以后你有事我肯定會全力以赴。”
周樵剛想說什么就被姬歌給出聲打住了,“你先不用忙著拒絕,退一萬步來說我們同為人族在驪山長城就更需要守望相助。”
“我明白了,臣將軍。”周樵聞言重重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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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好了,夜已經深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姬歌看了眼軍營那邊,笑著說道。
周樵輕嗯一聲,“那卑職就回去了。”
姬歌揮揮手,示意他不用這么多禮只管走就行。
看著周樵朝著那座百戰軍營緩緩走去,姬歌猶豫了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周樵,有興趣來魏武卒嗎?”
此時一陣凜凜朔風吹過,將姬歌本就聲音不高這句話給打散在了虛空之中。
聽到背后聲響但卻模糊不清的周樵停下腳步轉頭狐疑問道:“臣將軍,你說什么?”
姬歌微微一笑,沖著他擺手說說道:“沒什么,你快回去吧。”
周樵聞言撓了撓頭,對著他嘿嘿一笑,轉身朝軍營跑去。
姬歌沒有再問下去的原因是接下來魏武卒肯定會有一場硬仗要打,能不能打贏就連他都沒有把握,若是不幸全軍覆沒那今夜的這個決定豈不是拉上了周樵白白送死。
所以姬歌才臨時改變了主意。
看著周樵的身影慢慢消失漆黑的夜幕之中,姬歌轉過身去朝著那座城頭走去。
緊接著他仿若是想到了什么,從懷中取出那枚空白玉簡,雙手不停地摩挲著,眉頭微皺。
不知道現在傳信給父親他能不能夠及時趕回長城。
一想到這里姬歌輕嘆了一口氣,只不過還是將一道神識烙印在了空白的玉簡上。
遂即他右腳猛然一踏地面,身形驟然拔高,化作一抹流光朝著那座城頭直掠而去。
“那御空遠去的應給就是臣將軍吧?”百戰軍營門前的阿蠻與支穗兩人望向那道在夜幕下極為引人注意的流光,怔怔地說道。
與此同時,周樵也從遠處大步跑了過來。
“你怎么回來了?”與周樵素來秉性相合的阿蠻率先開口問道:“臣將軍沒帶你走嗎?”
“為什么要帶你走?”周樵滿頭霧水地反問道。
“哈哈哈哈。”在一旁的支穗倒是笑的極為開心,并說道:“阿蠻,看來你揣摩錯臣將軍的意思了。”
原來剛才他們兩人打了個賭,阿蠻賭臣歌會帶周樵去往魏武卒,說不定還會給他一個伍長當當,畢竟有那份人情在先。
而支穗則是堅信周樵肯定會回到百戰營,不管臣歌有沒有開這個口。
現在看來是支穗贏了。
“難道臣將軍就沒有同你說什么嗎?”阿蠻不死心地問道。
周樵眨了眨眼,說道:“他說謝謝我當日的所作所為。”
“沒了?就這樣?”阿蠻瞪大了雙眼,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