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句話換來的又是徐天德的一記白眼,“說了等于沒說。”
戰局之中。
慕容垂注視著不遠處的那個白衣青年,哪怕是直到真正與他對峙上自己依舊也不清楚他憑什么一直逼迫自己同他交手。
“出手吧。”姬歌一手負后一手虛握放置在腹前,神色淡然地說道。
慕容垂聞言雙眸微瞇,只是化嬰境怕是在他半步造化境的強橫威壓之下就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他究竟哪來的底氣讓自己率先出手搶占先機?
姬歌看到心生疑惑的慕容垂后嘴角微微上揚,提醒說道:“若是想要試探我深淺的話大可不必,若是你不全力出手的話我擔心接下來你就沒有機會再出手了。”
“大言不慚。”哪怕向來溫良恭儉讓的慕容垂在聽到這句妄自尊大的話后眉宇間也有了幾分慍色。
姬歌滿臉正色地說道:“我講真的。”
慕容垂冷哼一聲,不再有絲毫的猶豫,雙手迅速疊印,一股近乎化作實質的靈壓在他體內蕩漾而出,宛若浪潮波濤般朝站在不遠處的姬歌席卷而去。
所經之處地面塌陷了近乎半寸,激蕩起了漫天的黃沙。
“既然我同你說過了就不要拿這種無謂的雕蟲小技來試探我的深淺了。”姬歌看著朝自己席卷而來使得這方地面空間微微塌陷的靈壓后,云淡風輕毫不在意地說道。
就在那股近乎化為實質的靈壓來到他面前之時,姬歌的右手猛然向前探出,白衣修長的手指微彎化鉤,將那道靈壓看似輕描淡寫般的就捏在了手掌中,使得這道靈壓再也前進不得絲毫。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手握靈壓的姬歌冷聲提醒道:“若是你不出手我可就要動手了。”
話音剛落,他的右手便換換用力,手中的那道威壓上先是出現了一絲裂痕,繼而裂痕向在蔓延開來,最后在“砰”的一聲當中靈壓直接破碎開來。
單是這一看似瀟灑的手段就已經讓軍中的將士訝異不已了,不過很快接下來的那一幕就讓眾將士震驚到無以復加以至于瞠目結舌久久緩不過身來。
因為姬歌在單手捏碎了那道靈壓后他右腳猛然一跺地面,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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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收回雙手迅速結印掐訣。
轉瞬間,在姬歌的身邊有百道的金芒懸空飄起,白衣金光,照耀著他恍若謫仙人。
一時之間魏武卒所有將士皆是驚訝不已,紛紛意識到原來這位空降下來的督統也并非是繡花枕頭,最起碼這道攻伐手段就很是唬人。
“上將軍,臣歌當初是不是就是憑借這招在督軍造署衙門前斬殺那一眾提律郎的?”陶寄人的目光緊盯著那道極為耀眼的背影,以心湖漣漪的手段同身邊的吳起問道。
說是斬殺但按照當時那宛若煉獄的血腥場面來看,完全就是單方面的虐殺。
當時雖然還有反叛的提律郎幸免于難活了下來,但在見識經歷過那場血腥屠殺后已經是道心崩碎神識不清,到現在已經被吳起關押在了謂天邢牢當中。
吳起聽到在心湖上響起的陶寄人的疑問后,他嗓音溫醇地解釋道:“當初他所用的是八靈技當中殺伐威勢最盛的金戈鐵馬。”
“八靈技?!”聽到這個詞后陶寄人眉頭一皺,強行將心湖上掀起的洶涌波濤給壓了下來,訝異地說道。
哪怕他身在驪山長城但也聽說過八靈技的可怖之處。
這世間的靈技何止千萬,但這八靈技卻是世間靈技的巔峰所在。
而其中這金戈鐵馬則是在八靈技中以殺伐威勢最盛著稱。
他曾經想過臣歌可能會身懷術法神通,但他著實沒想到姬歌竟然掌握那道最讓他們這種兵家修士夢寐以求的金戈鐵馬。
當然陶寄人也不會想到臣歌除此之外還有那座被稱之為第十一座法身的龍凰不朽法身以及炎帝的悟輪回篆。
這些都是當之無愧的帝術!
吳起繼續說道:“只不過憑借臣歌現在的修為境界也只能夠施展出金戈一術,至于鐵馬他現在一時半會還施展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