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拌到一個人的腳,他趔趄一下,差點摔倒。
“c你媽,誰撞老子。”
“你他娘的眼瞎,呸,特么晦氣”
他罵罵咧咧的走了。
解開褲帶,對著柱子正準備放水,冰涼的尖銳悄無聲息的從一側抵上去,脖子被一雙沒有溫度的手用力嵌住,摁在柱子上,連帶著臉被擠壓著變了型,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身后,是惡魔的聲音。
“我,瞎”
他說一個字,刀便下陷一分。
言外之意,他瞎的話,刀抵哪便割哪,不分部位。
富榮被嚇得醉意全跑光了,撇到穆堯那張冷白的臉,不敢置信蹬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小心我喊,喊人。”
穆堯臉藏在衛衣黑帽之下,他緩緩笑了下,淡如冰湖“你喊啊,看是我的刀快點還是他們的腳快點。”
他像是找到了一款合他胃口的游戲,那聲音里是讓人毛骨悚然的興奮。
“你想干什么”
富榮狠狠咽了口口水。
“我來教你點東西。”
他一個勾手和腳踢,便將富榮桎梏在地上,腳代替手踩住他的臉,抓著富榮兩只手越過頭頂,摁著地。
刀尖緩緩而落。
“知道真假房產證有什么區別嗎”
富榮怒視著他,便聽到穆堯說了這樣一句,心下一凜。
他沒錢,找人做了個最便宜的假貨,沒想到被穆堯看出來了。
不知道為何穆堯這么斯文的身子,力氣卻這么大,怎么都掙不開。
“房產證封皮背面的建房注冊號有凹凸感。”刀尖在富榮肥胖的手背上游割“你的缺了。”
他語氣緩慢,仿佛真是在提醒他。
“忘了就要記住。”
“這次,我幫你刻上。”
“下次別忘了”
富榮嚇得求饒,不頂用,后來氣的罵他瘋狗,穆堯就撿了塊石頭堵住他的嘴。
在他手背上刻字
風攜著幾絲血腥,流入胸腔,變得發臭發惡。
穆堯盯著疼的發不出聲的人,笑了笑。
忽而,他臉色僵了下,陰暗下來,低沉著眸色,看了看袖口那片深色的痕跡。
是富榮的血。
臟了。
走前,穆堯將臟污的刀面在富榮臉上擦拭干凈。
“知道穆晉源嗎”
“你跟他很像。”
“都喜歡罵我瘋狗。”
“可惜他已經死了,不然,我還想看看你們一起罵我的樣子,一定很精彩。”
哪有人喜歡別人罵自己瘋狗的
他是瘋子。
富榮身軀抖了抖。
自動暈死了過去。
回到西湖小區前,沈蕎西給穆堯發了幾張圖,是她一雙圖了甲油的玉腳。
沈蕎西寶貝,好看嗎
穆堯一張張存下來好看
沈蕎西你喜歡哪張
穆堯選了車厘子色。
他記得,上次在走廊,也是這款顏色。
他看著他的氵蟲氵夜滴落。
紅與白,多美絕美的顏色。
沈蕎西不知穆堯所想你回來給我涂
她再次挖了陷阱。
不再掩飾。
甚至,明目張膽的對他說“看,我給你挖了陷阱,你要不要跳”
開門前,穆堯想起來鑰匙在沈蕎西手里。
上午抱她上樓時,她從他兜里順走的。
對面房里的人似乎是有感應般,打開了門。
沈蕎西剛洗完澡,身上僅著吊帶睡裙,腳上一雙拖鞋,半干的頭發用細繩子松松垮垮的綁在腦后,一種擾人眼神的凌亂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