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將腳放進穆堯掌心時,慶幸自己沒有腳氣。
她今晚泡過澡,身上每條縫洗的干干凈凈,香噴噴的。
沈蕎西穿得格外涼爽,身上卻燥熱,連輕紗披身上都覺悶。
“穿上。”
穆堯撿起背靠上的真絲吊帶睡裙,丟過去讓她穿。
沈蕎西才不。
“在泳池,大家都是這么穿的。”
“我讓你給我涂甲油,又沒讓你看我,害羞你就別看啊。”
這張嘴,昨天被穆堯咬了,今天又不長記性。
她真當穆堯不會發瘋。
不會摁著她c。
殊不知,她這樣,穆堯看得五臟六腑都難受,美好的畫面深深刻入他神經。
他忍的身體在瘋狂叫囂著投降。
攥住沈蕎西的腳踝,就這樣將她拖到自己腿上。
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將睡裙給她套上。
突如其來的粗暴。
沈蕎西心臟突突兩下。
可恥的心動了。
穆堯果真如她所期待,這次完全不給她戲弄他的機會。
刺啦一下。
原本輕薄的紗布被他撕成兩半。
沈蕎西:“!”
“你想干什么?”
穆堯安撫她,低聲道:“別亂動,會受傷。”
他拉過她的身子,從前面圈住她,唇“不經意”擦過她的側臉,將她身后被反剪的手用撕下來的絲帶捆住。
遠處看,她們就像一堆交頸溫存的戀人。
沈蕎西驚的連靈魂都凍結了。
滿腦子的——扌困纟邦play
!!!!
小心臟發羊癲瘋似的瘋狂蹦迪。
拖著想撲倒他的獸谷欠。
微笑著矜持問:“寶貝,你干嘛捆人家?”
穆堯試了試松緊度,確定不會弄傷她。
抱她放沙發上坐好,又在她后背墊一個靠枕。
他居高臨下,雙臂撐在她兩側,唇從她耳側沿著側臉一路擦過來,似觸未觸。
吻了吻被他咬傷的紅唇。
一秒便撤開。
接著從善如流用絲帶綁住她的腳。
溫柔的,虔誠的。
沈蕎西被他搞得心猿意馬起來,腦子里正想著釀釀醬醬。
結果,穆堯卻將她掛在衣架上他原本的外套拿了過來,蓋在她腿上。
遮得嚴實。
沈蕎西心臟一下就不發瘋了:“穆堯,你什么意思?”
“給你涂甲油。”
沈蕎西:“涂甲油你干嘛捆我?”
害得她還以為……玩這么野的。
穆堯沒直接回他,而是拋過意味深長的一眼。
那一眼叫你心知肚明。
不綁她,那雙腳還不知道會怎樣戲弄于他。
沈蕎西:“……”
可惡,小畜生長大了,居然敢對她用美人計!
桌上擺了三個瓶子,兩瓶透明膠質,中間一瓶車厘子色。
底油,彩油,光亮劑。
穆堯不懂。
“怎么用?”
沈蕎西氣鼓鼓的瞪他一眼,別扭的說:“順序我擺好了,從左至右。”
再又將涂刷的技巧教給他。
“好。”
—
小巧玲瓏的腳,被穆堯拿在手心,她腳背上沒有什么肉,皮膚細膩的如新出的嫩豆腐,青色的小血管藏在底下,招人憐愛。
被握住的地方癢癢的,沈蕎西圓潤的腳趾癢得細細的顫動,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穆堯喉結滾了滾,眼神愈發的深邃。
她美的連腳趾都如此可愛。
想咬。
不小心涂歪了,穆堯說一聲“抱歉”。
仔細擦拭過后重新用刷子刷。
他是紋身師,對力道和界限把控的很好,涂的光滑平整。
濕熱的呼吸打在她腳上,他的指腹貼著她的腳心腳背。
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的小妖精。
沈蕎西又想起昨晚穆堯在她耳邊的漫|喘。
嘶——
刷子帶著冰涼的膠體,從上往下刷的不是她的趾蓋,而是躁動的小心臟。
如此真實。
酥酥麻麻的癢意如湖面水紋般蕩漾開來。
沈蕎西閉著眼享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