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健長得不錯,典型的陽光大男孩,鋼琴彈得好,每次他在操場表演,觀眾席座無虛席。
關鍵是人家出生好,還潔身自好,笑起來,那叫一個如沐春風,唇紅齒白。
他記得,當時蔡小樓的女朋友就是被傅子健的回眸一笑給勾走的。
那時候蔡小樓天天在小群里罵傅子健是狐貍精。
但是,陸見川又搖了搖頭安慰:“其實吧,也不用擔心,姐姐這么喜歡你,哪這么容易被人搶走,只是聊會天而已,不用緊張。”
穆堯垂下眼,瞳色很深很深,又很沉很沉的沉下去。
慢慢抬起眼皮。
目光很清冷的像兩個人射過去。
他也說。
只是聊天而已,不用緊張。
這是她的自由。
可是,他從沒對女生那樣笑過。
沒喝過女生的水。
也沒主動把微信遞過去讓女生加他。
更沒有和別的女生拍照。
她把他沒做過的做了。
—
從那次沈蕎西跟他提談一年戀愛開始,穆堯就知道他不會是她的唯一。
她總問愿不愿跟她在一起。
他在心里答應,嘴上卻拒絕。
書上說,讓一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一定不要太快投降,給她一種明明得到了卻又什么都沒得到的錯覺。
于是,穆堯照做了,他的心完全給了她,身體還留了一半。
果然,女人得到了不會珍惜,
她還沒徹底得到他,她的唯二就來了。
—
穆堯心被血管絞得發疼。
眼中陰氣很重。
她的照片已經被他掛滿了墳墓。
他不允許再有第二個不屬于他的墳墓里藏著她。
不要企圖一個心理生病的人能大度。
不要以為,神賜予了他一副特征是不爭不搶的人類軀體,他便會容忍退讓。
別忘了,神創造了他,養大他的確是惡魔。
惡魔世界里的穆堯,是家庭的犧牲品,教他什么叫性本惡,什么叫皮開肉綻,什么叫血腥。
—
沈蕎西下了場,顧杏子將手機給她遞過去。
“西崽,剛才謝曲風打電話來,我幫你接了。”
沈蕎西:“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問了句你在忙什么,我說你在比賽,然后就掛了。”
“……”
沈蕎西有種不好的預感。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穆堯要禮物。
路上,有人喊住她。
“沈小姐。”
過來的高大帥氣,干凈溫潤,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帥氣的弟弟和自己打招呼,沈蕎西自然不會拒絕。
傅子健:“沈小姐,我是傅子健。”
沈蕎西:“??”
“你就是那個要教我做甜點的老師?”
這么年輕!
之前,沈蕎西對沈女士說要學甜點開店,沈女士立刻為她推薦自己在海市朋友的兒子。
傅家是烘焙世家,傅子健的父親曾是世界甜點界影響力前十的大師。
傅子健自小跟母親學鋼琴外,也繼承父親的手藝。
沈蕎西忙著撩穆堯,沒空找他。
沒想打會在s大這個不大不小的學校見到他。
她表示意外。
傅子健沒解釋,給她遞了瓶水。
“沈小姐什么時候有空?我最近時間挺充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