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他依舊沒變。
恨不得用愛將她碾的粉碎。
疼,身亻本疼,心也疼。
忘記了時間,沈蕎西累了,閉上眼睛,虛脫側臉埋進枕頭里,不愿再吭一聲。
她脆弱的樣子穆堯愛慘了,扌莫遍她全身骨頭,巨犬般伏在她耳邊吐氣,目光深情:“姐姐,你怎么不說話?”
“不喜歡我這樣嗎?”
沈蕎西發絲凌亂不堪,幾根落進了嘴里,她別過臉,換了個方向,就是不看他,無視他。
她空洞,呆滯,死寂,死魚一般,明明shen子這么軟這么熱,像一朵熾熱的玫瑰嬌艷綻放,他溫柔摘下想精心養護她,她卻狠心在他手中枯萎。
看,穆堯,她在拒絕,用沉默表示對你的厭惡。
果然啊。
在她心里他就是可有可無。
穆堯眼里刮起了風,陰的,冷的。
“你就這么討厭我?”穆堯冷白的指節掐住沈蕎西下顎,將她臉掰過來,又極狠的一下:“真的不愛了?”
痛苦,沈蕎西疼的臉皺了起來,鼻腔內是他病變的氣息和遺留的亻本味,她眼皮紅得脆弱,嗓子早已報廢,是沉重的啞感:“你想我怎么愛你?”
她忍耐:“穆堯,我為什么離開,你還想不明白嗎?”
她抬起眼睛,與他對視。
“還是你想聽別的話,是我煩了,怕你了,跟你在一起我累了……”
“閉嘴!”穆堯掐著沈蕎西的脖子,心臟簡直要被她疏離的眼神的絞爛了,好痛好痛。
他不讓她說話,這張嘴,以前吐盡芬芳,將他哄得神魂顛倒,甚至讓他知道,原來她的唾氵夜能讓他上癮。
現在卻又化成匕首,狠心扎進他心臟,一刀又一刀。
穆堯眼神放冰里冷著:“早知道你會跑,我當初就應該折斷你的腿。”
動不了,跑不掉,只能接受他親手喂養。
沈蕎西閉上眼,啞調的聲音冷藏,吐出兩個字:“隨你。”
她一動不動,氵朝氵顯的眼睛直盯著他,鋪滿平靜、失望和你無可救藥。
冰消解融化,陰云退去,穆堯后悔說出這句話。
他慢慢松開沈蕎西的脖子,溫柔替她的整理臉上散亂的發絲,紅潮未散的臉被他雙手捧住,這么小的一張臉,卻填滿了他整顆心,穆堯虔誠低下頭去吻她。
“對不起姐姐,我開玩笑的。”
求求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她這雙腿舉世無雙,他怎么舍得折斷。
穆堯指腹摁在她膝骨上,隔著皮肉,疼愛她的骨頭,沈蕎西隨他,明明是極乖的眼型,可惜長在了不聽話的病鬼身上。
他是真不聽話。
沈蕎西曾經一度想陪在他身邊,他缺愛,沒事,她可以彌補給他。
她以為這是救贖的。
穆堯卻生生將救贖變成毀滅。
—
失而復得,穆堯貪念她的亻本溫與緊致,細吻她唇角。
“姐姐,你知道的。”他好溫柔的說:“我好愛你。”
他愛慘了她。
可是,他手掌停留在她心臟上方。
“你的心為什么這么大,為什么要裝那么多人,為什么我永遠不是你最重要的那個。”
“我住在里面,好擠。”
他說了很多話,沈蕎西沒給過一句回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