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帶穆堯去了鴻軒樓,一家名氣很大老牌飯店。
裝修古色古香,悠揚的古箏曲在包廂內婉轉回蕩。
服務員將菜單遞過去,沈蕎西點了幾道菜后將菜單給穆堯。
她拖著下巴,歪著頭看他低低耷下來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有純、谷欠/兩個字。
純的是眼睛。
欲的是眼神。
穆堯冷不防側頭:“還想點什么?”
沈蕎西搖頭:“寶貝最近火氣有點大,要吃清淡點。”
知道沈蕎西在調戲他,穆堯還是心燙了下,迅速報了幾個菜名,順便將沈蕎西點的水果撤了,換成熱牛奶。
沈蕎西:“我想吃柚子。”
“不能吃,太冷了。”
他說柚子性質偏寒。
桌旁等待的服務員忍不住笑了聲。
沈蕎西勾了勾唇,低眼看他嚴嚴實實的長衣長褲。
緩聲道:“弟弟最大,聽弟弟的。”
她又調戲他。
在穆堯將菜單交給服務員時,沈蕎西注意到穆堯左手小指上有一道疤。
“你手怎么了?”沈蕎西微微皺眉,手伸過去抓他手腕。
“沒什么,不小心刮到了。”
穆堯手躲開,他自己摳出來的口子而已。
晚上她睡在他身邊,他野心漸漲,強烈的破壞欲不再滿足于照片,抱一個外美到犯規的人睡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指甲落在她嫩膚上,無時無刻不想陷進去。
穆堯只能忍著,忍不住了小心將自己的血涂在她光潔的手臂上。
欣賞,吮掉。
小指上的傷,是罪惡的象征,是他的秘密。
“我看看。”沈蕎西從位子上起身,走過去要看,被穆堯勾住腰,將她整個人拉過去,一轉眼的功夫,人已經穩穩坐在了他腿上。
穆堯湊近她耳朵:“小傷,沒有大礙。”
胸膛寬厚溫熱,小臂堅實有力,就連喉結鋒利又性/感,都是些成/熟男/性的標簽。
沈蕎西被他箍在懷里,腦海里畫一閃而過的,是跟他白發蒼蒼攜手相依的畫面,心跳偷偷漏了一拍,跳動速度突兀加快。
跳了好多次,每次總讓她臉熱羞燥。
奇怪,為什么在那種事情上她還沒這么害羞過?
穆堯近跟她對視,緩緩靠近親了她一下,手放在她心口:“姐姐在害羞?”
沈蕎西一絲的不自然,一條軟若無骨的手臂纏上他脖子,總是不肯認輸:“姐姐害羞的次數還沒你多。”
她又彈他喉結。
他不經撩,耳根悄悄紅透了。
穆堯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就是她的手下敗將,不管不顧親上去,霸道又瘋狂。
小畜生被撩燥了。
沈蕎西閉著眼享受,一直到她呼吸不暢,穆堯才放過她,臉埋進她發間,亂拱:“你后天要出去玩?”
小畜生聲音不太開心。
“蔡小樓跟你說了?”
沈蕎西想應該是顧杏子跟蔡小樓提過這事。
“嗯。”他說:“你沒告訴我。”
“打算吃完飯告訴你的。”沈蕎西頭移開,捧住他的臉:“不想我去?”
穆堯是不想她去。
一點也不想。
她才剛得到他的身亻本沒幾天就丟下他一個人在家出國玩,穆堯有種抓不住她的感覺。
不確定就會胡思亂想,穆堯知道那些是累贅,可他已經背上了,扔不掉,甩不脫。
他想問又不敢問。
她說過太粘人的弟弟無理取鬧,很煩。
穆堯也煩,為什么他是弟弟不是哥哥!
弟弟只能溫順,哥哥才能霸道。
忍了又忍,穆堯說沒有。
“我只想確定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