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堯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六點,沈蕎西還在睡,他吻了吻她的額間,深深嗅她的香,咬她沉睡的臉。
她睡著的樣子甜美中透著脆弱,如白鵝般的細頸靜靜躺在他的枕頭上,細膩光滑。
穆堯手掌輕輕握上去,感受她的脆弱和規律跳動的動脈。
溫熱的皮膚在輕輕挑動,抵在他的掌心,帶來一陣細密的癢意。
細小的脖頸握在手心,只有伶仃一點存在,讓他想捧在手心,呵護。
穆堯單膝跪在床邊,癡迷又深情的注視她,深色的瞳孔里,是得到后的狂喜,狂喜后的占有,占有后的偏/執。
如癡如醉。
他又病了。
穆堯將沈蕎西的手從被子底下抓出來,獻上自己真誠又溫柔的吻。
我好愛你。
你是我的。
蕎蕎……
—
小別勝新婚,沈蕎西剛回來一刻也不愿意和穆堯分開。
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和接口勿,黏膩的不行。
沈蕎西骨子里是懶散的,以往在京城,就算再怎么愛玩也不免要記著自己身份那套規矩,沒法按著自己的性子恣意妄為,明面上笑八分收四分,偶爾要和那群高貴的天鵝斗斗心機。
都說她高貴不好相處。
如今,脫離京城,甩走了盯在自己身上的眼睛,心情明晃晃寫在臉上。
笑時眼里裝著星星,眉眼盈盈,風情萬種,被穆堯捏疼了,嘴上掛著油瓶,露出嗔嬌的責怪,含嬌含俏,不像那天在秀場上優雅端莊的名媛,倒像個小姑娘。
在讠周|情上,沈蕎西喜歡當強勢的一方,熱情似火,豆/弄穆堯,其他方面,她毫無保留的表現出對他的依賴,就差在臉上標著“我是穆堯身上的掛墜”。
沈蕎西回來這幾天,穆堯其實很忙,他要幫客人畫紋身稿。
“怎么還沒弄完?”
晚飯后,穆堯在電腦前畫圖,沈蕎西隔著椅子,從后面纏過來,下巴搭在他肩上。
她素著臉,頭發如海藻般披散下來,腳上是他的鞋,身上穿著他的襯衫,開了兩顆扣字,露出精致的鎖骨,白得晃眼。
“寶貝,十點了。”她如妖媚,在他耳邊吐氣,勾他本就搖擺不定的心魂。
穆堯長臂從一側往后探,憑著一股巧力,將她從后面撈過來,眨眼間,沈蕎西落在了他腿上,鉆進熟悉的懷抱,她手便像藤.蔓一樣纏住他,不要太粘人。
穆堯不知道花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沒跟著她胡來,送她一記口勿,安撫她:“再等等,這張圖畫完。”
“你畫了兩天了,是不是很難?”沈蕎西彈他喉結,不滿。
穆堯說不難。
只不過每次畫了一點注意力被沈蕎西搶走了,她在他身邊,根本沒辦法集中精力,工作效率幾乎為零。
穆堯算是徹底體會到了什么叫從此君王不早朝。
沈蕎西抓著穆堯的手放自己腰上:“寶貝,要不你別紋身了,我養你怎么樣?你只要伺候我就行。”
沈蕎西咬住小半邊下唇,抬著濕糯的眸子勾引他,她的眼睛會說話。
來啊,來愛我啊。
穆堯:“……”
她太過分了。
過分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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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兩個人總在一起,寶們是不是膩了,下章分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