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是海市一家中等企業的公子哥,當初在月色驚鴻一瞥,確實起了搭訕的心思。
結果被沈蕎西當場拂了面子,雖然一直挺惦記她的臉,但他有錢,不至于上趕著找不痛快。
這不,前幾天在網上又看到了沈蕎西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高貴美艷,氣質不凡,能坐在那個位置,身世一定不可估量。
有顏又有錢啊。
這要是能娶回去,妥妥的光宗耀祖。
聽說還是京城來的,說不定將來能助他們家的生意在京城風生水起。
花襯衫從兜里掏出張名片遞過去:“沈小姐,本人姓廖,全名廖亨祿,交個朋友?”
沈蕎西抱著手臂往后貼緊背椅,表情嫌棄,美貌尤為動人。
“你還是不剪鼻毛順眼點,至少臉上有點吸引人的地方。”
換句話,沒有鼻毛連吸引她視線的看點都沒有。
廖亨祿下意識抬手摸鼻子,并不覺尷尬:“沈小姐別這么絕情,自從上次在月色邂逅,一直念念不忘,想見你一面比見菩薩還難,得天天去太上老君店里跪求。”
“太上老君是道教始祖,想裝逼也要有點文化。”
“受教了,沈小姐懂得真多,下次我去月下老人那拜拜。”
真聒噪。
別說沈蕎西,顧杏子都聽不下去了:“這位先生,能不能安靜點,不想看出門左滾謝謝。”
廖亨祿:“……”
他暫時消聲和沈蕎西隔了個位子坐下,視線卻一直黏在她身上。
沈蕎西雖然瘦,但被柔軟毛衣包裹的身材卻纖秾合度,該有的一寸不少,尤其,她身上的香味似有若無往他這邊飄過來。
女人的香味,軟的。
廖亨祿眼神愈發燥熱,頭往沈蕎西身上傾靠。
沈蕎西察覺有人靠近,皺眉正要看過來,瞬間被朝這邊飛過來的東西吸引住了視線。
砰——
正往沈蕎西身上靠的廖亨祿被突然飛過來的一股重力擊中了胳膊,身體猝不及防被打歪了下去,滾下座位。
“操,誰他媽不長眼!”
吼聲極大,在若大的籃球場內蕩了瞬回音,空氣驟然安靜下來。
所有人看過去,視線由跪在地上捂肩的廖亨祿轉移到正走過去的穆堯身上。
他冷漠垂眸,高傲的連頭都不愿意低下去,高挺的鼻尖如他個子一樣傲人。
“你越界了。”穆堯停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吐著,面無表情的說話跟機器人一樣,憑借身高,垂著眼蔑視他:“她是我女朋友。”
廖亨祿的名片掉下地上,穆堯面無表情一腳踩上去,警告:“以后離她遠點。”
“誰他媽越界了,你……”廖亨祿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立場實在憋屈,從地上爬起來指著他:“今天本少爺不跟你計較,特么給老子等著。”
廖亨祿雖然要面子,確也慫,別人不清楚,只有他知道那一球砸得有多重。
硬干不會占上風,說不定更丟臉。
媽的疼死了,胳膊估計廢半個月。
廖亨祿扶著胳膊氣沖沖走了。
沈蕎西頭靠在穆堯肩上:“寶貝,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隨時恭候。”
穆堯低眼掃了眼她身上的貼身毛衣,沉默著撈過她放凳子上的毛呢外套給她穿上。
沈蕎西不想穿。
“天氣冷,別感冒了。”
沈蕎西說行啊,她閉上眼,手指點了點唇。
“吻我,在這里吻夠五分鐘我什么都聽你的。”
——
ps: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不管,弟弟墜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