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沈蕎西白天去學習甜品,下午六點就開始拉著穆堯解決生理問題。
頭兩天還樂在其中,容光煥發,后來沈蕎西就不行了,次數多過程又長,腰酸背痛,老是犯困。
分蛋液時經常把蛋清扔了,盤里只留下蛋黃,馬斯卡彭奶酪好幾次忘記攪拌放進吉利丁里面。
傅子健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沈蕎西確實是身體很不舒服,不過醫院就不用去了。
就算去了醫生給的建議一定是多做點有意義的運動。
她摘掉圍裙:“這幾天有點失眠,今天就先學到這吧,我回去休息,補補覺。”
傅子健自然不會攔。
今天回去的早,四點到家后沈蕎西便躺床上補覺,穆堯回來時她還在夢里。
沒打擾她,關上房門后穆堯去廚房給她熬了些粥。
沈蕎西困得不行,眼睛睜不開,被穆堯從被子里薅出來,抱在腿上一口一口的喂著吃完。
腦子終于清晰了,和完半杯水,沈蕎西深刻反思:“寶貝,我們最近要收斂一點。”
穆堯喝下她剩下的半杯,滿口答應說好,等他躺在床上時便開始不老實了。
一會說姐姐最近胃口好大,今天不吃飯明天不會餓嗎?又一會說吃完粥要消化消化,不然會長胖的。
沈蕎西忍著誘惑裝死不吭聲,穆堯在她后頸處拱,聲音谷欠/的要死:“姐姐,我疼。”
啊啊啊!
沈蕎西氣死了,氣小畜生不安分,氣自己受不住誘惑,瞌睡蟲全部跑了,被欺負他的沖動占據。
一個翻身,沈蕎西摁住穆堯的肩,她氣呼呼的“穆堯,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穆堯雙手順勢握住她的腰,好小的一截,又脆弱:“姐姐愛我。”
“……”
沈蕎西就愛他
往死里愛他。
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最后,沈蕎西感覺自己是真的死了一回。
愛不動了。
—
穆堯是甜的,這個認知在沈蕎西吃掉他之后便一直存在心里,甚至她迷上了他的味道,開始上癮,無法自拔。
她被他的乖巧迷惑,每次他用那雙純真的眼睛看她,心臟便軟成一片水,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疼,又想讓他疼。
最近的穆堯太乖巧了,眼睛會撒嬌又怪會誘惑她,時不時釋放出一點該死的野心蠻橫,結實的身板非但不羸弱反而給足了安全感,簡直滿足了她各種私谷欠,滿足到流淚。
他是行走的迷藥,導致他在沈蕎西面前喝口水,沈蕎西以為他在誘惑她。
這天,外面下著大雨,沈蕎西在家休息,她一身料子軟滑的睡衣,側躺在沙發上,手掌支著腦袋,袖子往下滑堆在手肘上,小臂上的肌膚比雪色更白,懶若無骨那般,發出慵懶又舒緩婉轉的聲音。
“寶貝兒,你在勾引我嗎?”
穆堯手中杯子一晃,幾滴水濺出來滴落在手背上,似不解般側頭看過來。
“什么?”
獨特出眾的外表總是不經意間讓她心動。
沒有勾引啊。
沒事,換她來也是一樣的。
沈蕎西一只手朝他勾了勾,示意穆堯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
穆堯腿長,他側坐著,一條腿打直,另一條腿彎曲,頭比躺在沙發上的沈蕎西矮了半個。
沈蕎西抬高他的下巴:“抽過煙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