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自覺的男朋友會主動套上女朋友的發圈,證明名草有主。
穆堯收攏五指,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這樣不會有人跟你搶我。”
穆堯是這樣想的,可是,有人卻跟他搶姐姐。
老太太的主治醫生姓江,來例行檢查時身后總有個不相干的人。
白大褂,金絲框眼鏡,長相屬于容易讓女孩淪陷的那一掛。
他每次來只會遠遠地站著,視線不在病人也不在醫生身上,他在看沈蕎西。
穆堯對沈蕎西身邊一切異性抱有警惕,對多看了她幾眼的異性更加不客氣地釋放自己的敵意。
獨占的念頭這時候愈發散根發芽,他擋在沈蕎西身前,與那覬覦沈蕎西的人對視。
騰騰殺戮埋藏于平靜之下。
那人藏于鏡片之后的雙眼微瞇,觀察了他幾眼后便識相地撤開視線,然后隨眾離開。
穆堯以為他不會再來了,殊不知還有第三次見面。
他從外面提飯回來,進門后卻見那人正和沈蕎西聊天,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一米,交談融洽。
穆堯走過去時只聽到一句。
“沒問題,有需要的話隨時聯系。”
他遞了名片,穆堯看到了他名字。
傅淮宇。
等人都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他和沈蕎西,穆堯將飯菜擺出來時平靜問她:“姐姐認識他?”
“你說傅醫生啊。”沈蕎西張口說:“他是這家醫院的心理醫生……”
后面的話突然卡在喉嚨里,沈蕎西一時組織不好語言,就怕傷害到穆堯。
“心理醫生怎么了?”穆堯追問。
心里卻咀嚼這四個字。
心理醫生?
加上沈蕎西的反應,穆堯不由得想到了另外四個字——奸佞惑君。
他說姐姐把我的病告訴他了?
沈蕎西搖頭否認:“是他看出來了。”
穆堯停下動作,一次性筷子險些在他手里夭折。
“你不相信我的病會好?”穆堯抬眼望她,埋藏著受傷的情緒:“你收了他的名片,是不是不想給我治病了,你想放棄了?”
“沒有要放棄。”沈蕎西拉住他的手,將他手心打開,細指輕輕擦過他結痂的指腹:“我只是覺得找心理醫生看看或許你能好得更快。”
穆堯說不需要看心理醫生。
“我會好的。”
他抽出沈蕎西放在口袋里的名片,在她阻止前撕碎,扔進垃圾桶。
“姐姐,只要你不放棄我,我的病總有一天會好。”他輕摸著她的頭:“以后別找他了。”
沈蕎西和他對視,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怪異的想法,若是她堅持,被撕碎的就是她。
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呢,沈蕎西歸結于自己對穆堯的內疚和不小心戳到他痛處的負罪感。
在穆堯面前,她下意識地降智,不愿意用任何尖銳的想法揣測他。
他缺愛,是溫順的小可憐蛋。
她應該保護他才是。
“好。”
她答應不再聯系任何心理醫生。
他眉間陰郁終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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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沒什么激情來寫,更得好少……我的錯orz,跪個鍵盤叭……
有些錯別字不是錯別字……大家懂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