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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沈蕎西睜開眼時,身后溫柔,她翻了個身,抱上他,尋找他的氣味。
懷里的男人,腰身寬,腰線性感,這類感覺說不出人的撓人,粗暴點就是想目垂|他。
“早呀,堯堯。”
在寬厚的男性懷抱里,他的氣味彌漫,讓她心饞。
脖子高仰。
“早。”穆堯一如既往會加深一點,翻身將人帶著陷入枕頭。
穆堯按緊她,臉埋進她發絲說沒有。
因為一夜沒睡。
至于亢奮,只要在她身邊,每一刻每一個細胞都是亢奮的。
稍頓,他掌心于她身上游弋,最后落在她腳上,眼神晦澀:“腳有點冰,是不是沒睡好。”
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沈蕎西沒察覺出他的異樣,腳趾靈活又俏皮地在他掌心刮了刮,故作輕松地說:“昨晚睡得很好,很早就睡著了。”
很早
就睡著了。
瞬間,穆堯感覺喉嚨里橫著一把冷冷的冰刀子,連呼吸都疼。
她撒謊。
沈蕎西的話無疑一盆冷水,澆滅了穆堯眼底所有的光,也澆滅了生理的興奮。
果然,她想離開了是不是。
手慢慢從她腰上收回,聲音輕著,心暗著狠:“早上停電,外面冷,你再繼續躺會。”
沈蕎西腦子有點混沌,睡眼惺忪地說好,她其實還困著,正好補補覺,晚上還要補償他呢,不睡飽怎么能行。
畢竟穆堯年輕。
她很困,沒一會便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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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穆堯欣賞著床上沉睡的沈蕎西,骨架小,腰肢細,兄.型包.滿如桃,腿筆直而長,軟白的肌膚通透水嫩,一尺一寸完全是按照他的口味長的。
她很美,美得毫無道理,美得穆堯理智消失殆盡,只剩下一身濕漉漉的俗念。
站在床邊,他用目光愛惜她,青犯她,遭塔她。
可表情卻冷漠如手術臺上的外科醫生,仿佛眼前的身體對他來說只是一堆組成人體的化學元素。
手里不知道握著什么東西,只有一條漏黑色棉條的尾巴從拳頭里漏了出來。
……
沈蕎西做了個夢,夢里她成了兔子,手腳束縛,被狼架在火上烤。
奇怪,狼吃食什么時候這么講究了?
半夢半醒,她想睜開眼睛,眼皮被什么壓著。
“蕎蕎……”
聲音很近又很遠的傳來。
誰,誰在喊她?
穆堯嗎?穆堯怎么會喊她蕎蕎呢。
沈蕎西覺得應該是還沒睡醒,出現幻覺了,又或者這是一個夢,她遲鈍地想張嘴說話,吻突然堵住了她的聲音。
特別重的一個吻。
沈蕎西失去呼吸,下意識地想去抱他,四肢卻收不回。
視覺又喪失,自己空蕩的狀態立刻在腦子里清晰成一副禁寂的畫面。
!!!
沈蕎西心臟一緊。
“穆堯……嗚……”
他無視她的掙扎。
雖然看不見,沈蕎西卻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是危險的,有點被目前不知所以的情況嚇到。
差點在他嘴里融化,穆堯長指擦拭她。
“堯堯,你在干什么?”
穆堯握住她在床角的手腕,眼睛紅得像發瘋,表情陰冷,聲音卻輕得溫柔:“你說過補償我的。”
她的唇跟果凍一樣,穆堯手指壓在上面,吐氣若妖:“今天我想當哥哥。”
沈蕎西:“???”
當哥哥要這樣?
“蕎蕎。”
沈蕎西剛想說話,猝不及防的被穆堯這一聲給驚住了。
第一次清晰地聽穆堯這么叫她,沈蕎西還有些難為情,耳朵罕見的羞澀起來。
“我看不見,能不能先把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