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說不出話,剛把自己腿從他腿上挪開,,下一秒卻驚悚的看到穆堯一刀對著他自己的膝蓋滑下去。
一刀見血,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
沈蕎西人都快嚇沒了,抽出很多紙胡亂的按在他傷口上止血。
穆堯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我說過,情侶之間就應該整整齊齊,和你一起受傷我很幸福。”
瘋子!
誰想和你一起受傷。
沈蕎西不想管他了,咬著牙一瘸一拐回臥室。
下午穆堯要出一趟門,叮囑沈蕎西在家好好呆著,沈蕎西閉著眼睡覺,沒回。
—
休息了兩個小時,沈蕎西去小區外面的藥房,買了驗孕棒。
回到七樓,她忐忑不安的掏鑰匙開門,剛進去,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將她的視線堵的嚴嚴實實,穆堯冷著臉。
“砰!”
門關上,力度幾乎是用砸的。
驚慌又恐懼,沈蕎西扯著沙啞的嗓子喊了出來。
“你發什么瘋!”沈蕎西推他,卻被他抓住手,力度大的驚人。
“去哪了?”
穆堯氣死了。
他才出去多久她就不見了,電話打不通,他以為她跑了,走到窗邊才看到她在回來的路上。
沈蕎西說:“去藥店……啊……”
穆堯摸到她口袋里的盒子,臉色一變拿出來看。
驗孕棒。
“我還以為是避孕藥。”穆堯將盒子放在一邊,將她褲子強行脫掉:“敢吃避孕藥你就死定了。”
避孕藥吃了會流產,雖然還不確定沈蕎西有沒有懷孕,但是絕不允許她有一絲和他撇開關系的念頭。
“穆堯,我真的生氣了!”
一巴掌甩到他臉上。
穆堯連頭都不抬一下,跟沒事人一樣脫她褲子:“可以再用力點,手打疼了我給你揉。”
盒子拆開,穆堯研究了下怎么用,抱著沈蕎西去了洗手間,全程親自動手幫她測驗。
結果當然是沒懷孕,沈蕎西來姨媽了。
穆堯擰著眉,不相信:“是傷口的血。”
大約是這段時間被穆堯摧殘的厲害,沈蕎西內分泌失調,這會來勢洶洶,量比以往都大。
穆堯不得不認命幫她清洗干凈,墊上姨媽巾。
因為這個,沈蕎西逃過被穆堯按在床上折騰的一劫,但是那晚穆堯一直在吻她,沉默的吻她,又沉浸又狂躁。
沈蕎西感覺到他在掙扎,又痛苦又愉悅。
安靜遠比發怒來得傷人,沈蕎西抬手摸他的頭,又被死命的按了回去,他咬住她脖子。
“別說話。”
五月,穆堯受邀參加國家紋身大賽,前三名可以參加國外紋身塞。
這次紋身大賽聚集各方大佬,是有史以來最隆重的一次,獎品也是史無前例的誘惑。
十萬獎金。
但相比國內,國外賽場獎金才是誘惑,足有五十萬。
不到半天,各地的紋身師躍躍欲試。
初級比賽是區域賽,市級冠軍才有機會參國家級比賽。
初期比賽是提供網絡作品。
穆堯以前是不愿意參賽的,今年破了例,林電還納悶:“阿堯,上個月還不感興趣,怎么改變主意了?”
穆堯:“缺錢。”
林電以為是因為給老太太治病的事,就沒再問了。
反正只要穆堯去參加,區域賽第一非他們莫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