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了解穆堯。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他要痛她所痛,銀色的水果刀因他的血而染紅,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紙巾上,像極了他涂在她指甲上的車厘子色。
穆堯討厭紅色。
看到她的血不斷從身體里流出來,他卻無能為力,那一刻,他厭惡死紅色了。
還要照顧沈蕎西,穆堯沒有讓自己傷的很重,隨便止住了血后又趕去醫院。
兩刀沒有傷中要害,沈蕎西傷口經過一小時的清創縫合,轉去了病房,昏睡五小時后才醒。
穆堯一直守在她身邊,時間漫長的像過了一個春與秋。
“穆堯。”沈蕎西睜開眼第一時間喊他。
穆堯輕輕握住她的手:“我在。”
她說我渴。
穆堯立刻給她倒水,用勺子一點一點喂她。
喝完水,穆堯喊醫生進來給她檢查。
結果比較理想,接下來半個月是傷口愈合的重要時期,需要臥床靜養,不能挪動影響縫合傷口的愈合。
還有許多需要注意的事項,穆堯都一一記下。
人走后,沈蕎西說要看穆堯的腰。
“讓我看看。”
穆堯給她拉了拉被子:“看了就不疼了嗎?”
這家伙還以為她在惦記他身體呢。
肯定是故意這么說的,他肯定也把自己弄傷了。
沈蕎西語氣強硬了些:“你讓我看看。”
穆堯只能順從,將被紗布包好的傷給她看。
沈蕎西突然間就熱熱的,她說穆堯你是木頭嗎?不知道疼?
他說:“我只怕你疼。”
這個蠢貨,不知道她會心疼嗎?
“如果我這次醒不來了,你怎么辦?”
他放下衣服,斬釘截鐵:“不會。”
沈蕎西:“我說如果。”
“那我跟你一起死。”
穆堯單膝跪在床邊,臉離她很近:“別說這個了。”
他不敢想,他不能想。
如果她死了,他一定會把廖峭碎尸萬段拿去喂狗,然后自|殺。
哪怕那是個如果,當“死”這個字和她連在一起,都會傷害到他,傷的他鉆心挖肉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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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男子當街持刀傷人,女子連中兩刀#
快樂谷本就游客多,加上網絡消息傳播迅速,沈蕎西受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京城沈家。
沈女士關注這類消息較多,第一個看到推送的新聞,沈女士覺得眼熟,說有點像蕎蕎。
坐在一邊的沈先生抖了抖報紙說:“少看點亂七八糟的新聞,我看你是眼睛出幻覺了,沒準下一個被城.管踹的老頭就是我了。”
結果,沈先生剛說完沈魚就打電話過來,哭著說沈蕎西受傷了。
沈女士如雷轟頂。
立刻通知沈楠楓動身去海市。
抵達醫院后,沈蕎西醒來剛過不久,沈先生來的路上還勸慰沈女士見到女兒后情緒不要太過激烈,結果,看到病殃殃的沈蕎西后反倒成了最不受控制的那個。
沈楠楓臉色也不好,無論如何,他都讓廖峭在里面的日子不好過。
敢傷他妹妹。
整個下午,穆堯和沈家人寸步不離的陪著她。
穆堯人也沉沉郁郁,眼睛一直在病床上的沈蕎西身上。
他的擔心沈女士是感受的到的,心中實打實的覺得這孩子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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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呢,好難寫啊。
寫到后面實在寫不下去了,先改一章出來。
后面的劇情會和簡介有出入,還有前面鋪墊過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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