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穆堯把沈蕎西放進浴缸,溫柔又細致的給她洗澡。
現在的穆堯變得很壞,心壞,手指也壞,洗澡時,他指尖時不時不經意的撩她一下,讓敏感的她耐不住粗氣,然后他又裝模作樣的矜持:“再忍忍,等你好了我全部給你。”
沈蕎西咬牙切齒,這混蛋!
洗完澡,又把她撈出來,擦干放在床上,套上他的男士襯衫,讓她躺平,他的臉隔著空氣,眼睛一筆一劃的描繪她左腹結疤的傷口。
“還疼嗎?”
他手指輕輕從上面滑過。
沈蕎西說有點癢。
穆堯吻了吻這里,很輕的吻。
很長時間,他們就保持現在這樣,她不動,他目光纏綿的盯著她傷口看,怕弄疼她,忍不住的時候就口勿她周圍完好的皮.膚。
沈蕎西的腰又細了一圈,凹出性感玲.瓏的曲線,讠秀惑人的罪孽。
腰部的肌膚瓷白,燈光下像是鍍了一層光,美好的不像話。
又細膩又溫熱,穆堯摸上去時感覺手被泡進了一方溫池里,還冒著裊裊熱氣。
穆堯撐著臉在她腹部上方,一只手撐著臉,看她的傷疤,手指在三厘米的疤痕四周游弋。
好美的傷口。
怎么有人的傷疤也會這么可愛。
穆堯癡癡的看,低下頭拿臉去輕輕的碰。
沈蕎西不知道他看了多久,或許半小時,或許一小時。
最后她很困,問了他一句話:“穆堯,你會放我走嗎?”
他說:“姐姐你糊涂了,這里本就是我們的家,怎么能說放。”
她睡著后,他緩緩緊抱住她,臉埋進她頸窩,氣息很熱很熱。
不會分手。
你是我的。
是我一個人的。
—
沈蕎西有時候迷茫。
分手。
將他推向地獄。
不分手。
他們在這樣又愛又苦的愛情里自欺欺人,從甜的變成苦的,從新鮮的變成腥臭的。
那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想了想。
看他一眼都嫌煩,別說接.口勿,碰個臉都會嫌棄他的口水不干凈,一張床上睡一分鐘都嫌久。
負面的情緒積壓再積壓,她受不了他再三緊逼,用徹底厭惡的眼神扎他。
再分手,將他推向地獄。
—
他愛得不計后果。
沈蕎西不能,她要清醒。
—
沈蕎西醒來時身上換成了穆堯給她準備好的白襯衫,下面是黑色的半身裙。
他自己也是,白襯衫,黑西褲。
沈蕎西還是第一次見他穿這么正式,頭發是精心打理過的,還噴了發膠,不過,這樣的穆堯又是另一種讓人挪不開眼的帥氣迷眼,可惜沈蕎西無心欣賞。
“你要帶我出去?”
穆堯:“你會知道的。”
他拉著她在梳妝鏡前坐好,給她梳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頭發梳在耳后,露出明亮的五官。
看起來很正式。
沈蕎西恍惚了一瞬,脫口一句:“你要帶我出去拍照?”
穆堯抓著沈蕎西的肩,腰彎下去,腦袋和她挨著,看鏡子里的她。
“姐姐好看,沒化妝都這么好看,難怪我這么喜歡你。”
說完,在她側臉上吻了一下后牽著她走出臥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