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容嫻雖然與妙舞互相嘲諷,但她們也互相信任。
喬清川感慨,若小容嫻能少作死,少去撩撥幾下妙舞護法,也不至于讓人打啊。
打得那么重,希望她腦袋還好吧。
“捕風,捉影。”妙舞將容嫻抱在懷里,朝二人道,“你們留下處理少主吩咐的事情,我帶少主回總部。少主身邊離不開人,你們處理好后盡快趕回來。”
“是,護法。”
妙舞身形一閃,化為一道光朝府城內的傳送陣而去。
完全沒有對商澤風三人和孫瑾瑜打招呼的意思。
孫瑾瑜看了看不太熟的商澤風幾人,朝他們疏離的告辭,順便帶走了捕風捉影。
他還得盡快回門派去,不然師父和長老會擔心。
安慰好師父他們后,他還要在捉影的幫助下盡快去找渣爹的茬。
一想到自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孫瑾瑜便委屈極了。
不然還是坑逐月過來吧。
有逐月幫忙分擔些壓力,他也輕松。
捕風捉影對商澤風三人也沒有多看一眼,三人倒也樂得如此,就如妙舞一般,若妙舞護法對他們打招呼了才叫可怕,說不定就突然冒出來一大片流光樓的人將他們給抓捕回去呢。
還是無視的態度安全。
“走吧,我們在這里的消息恐怕已經傳出去了。流光樓執法堂的人可不會因妙舞護法放過我們而放棄追殺。”商澤風沉穩的說道。
聞高明點點頭,他正準備走時,眼角余光瞥見了地上掉落的一顆糖果,只看糖紙便也清楚是容嫻之前吃的那種。
他彎腰撿了起來。
喬清川好奇的湊了過來“你撿了什、咦,是小容嫻的糖。”
他從聞高明手中奪去了糖,好奇心作祟下,剝開糖紙就準備吃。
他實在太好奇小容嫻吃的糖果味道是否與他們吃的一致。
在商澤風和聞高明驚恐的眼神下,他將糖塞進了嘴里。
然后“嘔”
“嘔”
過分了,為何會有飯菜放餿了好幾日的味道
“嘔澤、澤風,嘔,我強烈懷疑小容嫻、嘔,小容嫻的味覺出現了問題,嘔”他嘔的眼淚嘩嘩的掉,“不然吃這么可怕的口味的糖,怎么就沒有半點反應,嘔”
商澤風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他,不著痕跡的退后了兩步后,神色凝重的說“你說的有理,但小容嫻已經離開。下月初二,若有機會,我們便去試探下吧。”
聞高明皺眉“你是懷疑那毒藥正在破壞小容嫻的身體”
商澤風拿出一張糖紙,感受著上面殘留的古怪氣息,嘆息道“一切皆有可能,我們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不提他們,妙舞帶著容嫻朝府城內飛去。
半途中卻停滯在高空上。
她指甲死死地扣緊手心里,克制著自己陡然激烈的情緒,那雙桀驁的眼里蕩著洶涌的海。
而造成她異常的,便是浮現在眼前二寸距離,嬌艷欲滴的水仙花。
“琴師”
“琴師琴師琴師”
她眼中暗生晦澀,語調一聲比一聲低沉,殺機一次比一次濃郁。
她抬手將水仙花攥入手中,狠狠捏碎。水仙花的花汁順著指頭滴滴落下。
她看著這些花汁的眼神,宛如毒蛇表皮冰冷的觸感,寒冷幽暗,恐懼詭譎。
妙舞低頭看了眼昏睡在懷里的小姑娘,眼神一緩,一抹暴躁的青筋在額角跳動了下。
小小年紀竟招惹來如此變態,你這家伙也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