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的大人向自己的大管家哭訴了起來。
歌女翻了個白眼:“這還不是盟主太寵琴師了,才讓他搞出這么多事。”
花盟主當即噤聲,不敢再哼哼唧唧。
他確實寵愛琴師,誰讓琴師不僅有趣,還能說會道呢。
他嘆了口氣,望著西邊火紅的半邊天說:“等琴師打完了,我們去一趟莫空山吧。”
總得知道那位天災現在是什么情況。
他的不復盟和琴師還有沒有得救。
莫空山,琴師與容嫻之間的戰斗看似兇猛無比,你來我往都是致對方于死地,卻不知容嫻與琴師那聲勢浩大的打斗實際上都是在劃水,你來我往演得好不熱鬧。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容嫻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手上一個失誤,琴師配合著飛了過來,揚手間一根琴弦飛出,勒住了容嫻命脈。
容嫻的攻擊一滯,被迫停在原地不敢動彈。
虛空上的鐘影一閃而逝,化為流光落在了琴師手中,半邊天的大火也迅速熄滅。
他伸手按在容嫻的肩膀上,優雅地抬起手用纖細卻堅韌的琴弦一圈又一圈地纏在容嫻的雙手上。
他優雅地伸手牽起容嫻的手,笑吟吟道:“可莫要再調皮了。”
他看了眼被毀了大半的莫空山,漫不經心的說:“小嫻若喜歡放火燒山,我去將劍客的霜寒峰搬過來給你玩兒。”
被埋在廢墟下拼命嗑丹藥保命的劍客:……
這十年來,我辛辛苦苦日日給你烤魚,風里來雨里去,你一個命令我不說二話照辦。
結果呢,你竟然連我家都要給搬走。
……琴師你沒有心!
劍客在心底撕心裂肺的吼著。
容嫻看了眼綁在手上的琴弦,義正言辭的說:“解開我,我這就去霜寒峰放火。”
這是完全不掩飾想要逃走的態度啊。
琴師微微一笑:“明日吧,現在天都晚了,該歇息了。”
劍客和疾醫虎軀一震,這話有些內涵啊。
二人差點尖叫出聲,紛紛震驚不已。
琴師,你可別犯罪啊,那姑娘還是個孩子,你不能睡她啊啊啊!
二人傷勢太重,發不出聲音,能勉強取出丹藥塞嘴里,已經是用了全部的力氣了。
如今只能祈禱花主來得快些,再快些,阻止了琴師的出格。
琴師這他娘的也太邢了吧。
容嫻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太妙,她似笑非笑的說:“歇息?我看你是想跟我去做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琴師牽著她的手朝竹屋而去,邊走邊說:“只要你愿意,這便不是不可告人,而是兩情相悅。”
他語氣含著縱容和寵溺,深情繾綣道:“我等這一日,等了十年。”
疾醫和劍客都麻了,他們半年不覺得感動,只覺得琴師變態的很。
十年前人小姑娘才六七歲,你那時候就惦記著那啥。
“呸,人渣!”
別誤會,這不是他們二人說的,而是容嫻自己說的,她罵起自己來也毫不含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