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介意她出去打野食!!
隨便幾個綠帽子,他都戴的起,一點也不怕的。
本體抽調了大部分神魂力量探查海域,還得分出一部分經歷應付別枝,真的是太艱難了。
扶光的聲音帶著與生俱來的淡漠出塵,就像高山之巔的白雪皚皚,明澈高潔,不容玷污:“別枝,我們許久不曾修煉……”
男歡女愛沒前途啊,男人哪有練劍重要!!
“扶光別逗我開心。”別枝伸手朝扶光的腰帶扯去,語調曖昧不清,“我們這不是日日在修煉嗎?”
她笑容嬌媚甜美,肆意揮灑著自己魅力:“雙修,也是修煉哦。”
扶光遮目下的瞳孔震了震,這可真夠——不要臉的。
他忙退后,邊退還邊伸手捂住腰帶,舉止無措,緊張恐慌地可憐極了,襯得別枝像極了強迫良家的惡霸。
“別、別枝別鬧,那個、那個太頻繁了不好……”扶光結結巴巴的說著,耳根和脖子都通紅一片,看得出他很羞恥了。
別枝眼底滿是欲火,只覺得扶光這副青澀的模樣看的她心尖大動。
明明常常被她欺負到哭,再怎么難堪的姿勢也被她迫著一邊哭一邊做完,可等那檔子事過去后,他又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舉止行為青澀極了。
別枝不解,但卻十分喜歡這調調。
這種每次都好像睡一個從未睡過的人,太刺激了。
她手上一用力,直接將扶光的腰帶扯掉,見扶光震驚在原地,雙手下意識捂住衣服的模樣,不由得好笑:“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何你總是喜歡裝純。”
扶光:“……”
什么裝純!我在你夢里到底被睡過多少次啊?!
扶光深吸一口氣壓住想打人的沖動,嗓音顫抖道:“承、承影隨時都會回來,別枝你忍忍……”
“不忍。”
別枝斬釘截鐵的說道,指尖劃過扶光的臉頰,愛意中混雜著幾分溫馨,“我給了他異彩鋪的糖,讓他去找朋友們玩兒,天黑前他不會回來。”
扶光眼前一黑,別枝為了睡他竟苦心孤詣,感動的他都不敢動了。
片刻后,扶光被丟在了床上,如同一條垂死掙扎的魚。
“別枝,不行,我、我有點累。”扶光身體僵硬道。
“噓,男人可不能說不行,也不能喊累的。”
扶光:……我不做男人了,不做男人了行不行。
別枝還是很滿意扶光的,這是她留在身邊時間最長的男人了。
不止性格反差大到有趣,且床上很讓她滿意。
她的手按在扶光的衣袍上,俯下身坐在他身上,聲音曖昧撩人,讓人血脈噴張:“放心,我知道你肯定吃得消。”順便摁住他的腿,封住了他的退路。
扶光眼見逃跑無望,無奈的放棄了。
他伸手捂住臉,紅著耳垂卑微祈求道:“……你對我溫柔些……”
這默許的話讓別枝眼睛一亮,她得寸進尺道:“乖,把你衣服脫了,自己爬過來。”
“……”
扶光被別枝膽大包天又破廉恥的提議,弄得滿臉震驚。
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裝了啊,明明之前套路我時還一派端莊清麗,賢良淑德啊。
別枝察覺到他的僵硬也不以為意,笑容溫柔地蹭了蹭他的手,蹭得扶光手抖個不停,總覺得這家伙對他練劍的手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