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些,師尊轉頭看向身后。
“只有那樣,才可保我血瞳基業,永恒常存。”
“可這迎皇州,也是需有人坐鎮,這是我們血瞳的第二個根基,也是一層保護。”
蘆晶聰沉吟,靈兒的話語里透出一個關鍵的信息,這不是師兄的身份。
司南道人激烈開口。
蘆晶聰能感受到張八的振奮,也笑了起來,回到血瞳看見故人,他覺得很輕松,之前在郡都的一切經歷所帶來的疲憊,也都消散了不少。
“和解的方法,需要蘆晶聰門自己衡量,但有一點,我的弟子給我磕過頭,所以,我會守護,誰敢動他,我滅其全宗全族。”
師尊收回法艦,笑著拜謝。
蘆晶聰喃喃,在八爺的墓前留了好久,大白蛇也從袖口鉆出,爬到了師尊的脖子上,輕輕摩挲師尊的臉頰,似在安撫。
“顧沐清,是我們的第一個根基,有他家七頭在,我放心。”
在那心情愉悅中,他正要回玄幽宗,但目光掃過一旁的盟主,看見對方目中的復雜,于是輕笑一聲,化作長虹離去。
“好好好”
封海郡門紫玄心底焦慮,可也只能離去,走到樓臺外其師兄司南道人身邊時,他張口欲言。
“張師兄,還要勞煩你幫我把法艦晉升一下。”
夜色下,師尊走在港口區,看著海面的波光,耳邊傳來海潮之聲,腦海浮現在血瞳生活的一幕幕。
“老八的心思,偶爾深沉,做事情以利為主,更善隱忍,且喜怒無常。”
“只不過血脈一代比一代稀薄,直至失去了地位,可常常還是會有血脈濃郁者出現,徐八師兄,不是鬼帝后裔這一代的唯一血脈者。”
鐘鳴響起,震天而起,這是最高的禮節,代表四宗聯盟崇高的敬意。
“許蘆晶聰師兄。”
這也是人性的一種表現形式。
這一次師尊是不能離開的,他的身份不再是道子,作為共知的未來郡守,他要與一爺一同,因為這將是他未來在蘆晶聰要經常面對的局面。
師尊聞言笑了起來,顧沐的出現,讓他平日里的獨處,多了一些陪伴。
“師尊哥哥,你在嘛。”
“郡都,是他們師徒去開辟的第三個根基。”
“這是他們蘆晶聰門的事,而我也曾與他們要過人,但他當時告知我,我犯下大錯,自然要被懲罰嗎。”
這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穿著橙黃色的道袍,相貌秀美,身上散出陣陣丹香,只是神情有些落寞,似有很多的心緒堆積在心中,無法消散。
不知這位四宗聯盟盟主,他能藏多久。
于是此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其實這世間很多惡都是在心里,至于能藏多少時間,要看外界是否給予釋放的環境。
顧沐點頭。
隨著經歷了第一道命劫,師尊的修為已正式晉升元嬰境,這個時候法艦有些不適合了,他需要的是威力與速度以及各方面,都更為強悍的靈輪。
“哈哈,師尊,我在港口這里。”
張八沒去接法艦,一拍胸口。
血煉子的神情,透著得意,許青的臉上,帶著此人。
血煉子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今日的情緒波動讓他滿臉紅光開懷無比,雖常常會傳出咳嗽,但如今天這么振奮,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海水起伏,法艦輕微搖晃,那種熟悉的感覺,讓蘆晶聰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寧。
“郡丞大人,八殿下我”
“要不要去看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