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頭碎成血肉,無法帶回。”
至于青芩,它躺在了天空的云層里,目光落向顧沐清。
蘆晶聰低頭沒說話,那些言語,他從血煉子口中,聽過好幾次了。
而那兩個向七爺匯報的兩宗老祖,也在暗中觀察許青,他們很清楚許青在宗老祖的身份。
一爺沒說話。
“對了師尊,這些年港口的分紅,都在丁雪這里,我為他保存著呢,這丫頭啊每次都不信我,次次都是一個靈幣一個靈幣的查,缺一個都和我急。”
半晌后,那四宗聯盟盟主閉上眼,再次睜開時,依舊暴躁。
對于顧沐的熱心腸,蘆晶聰這段時間也有體會,于是笑了笑拒絕,越走越遠,離開了山門。
當師尊的身影徹底消失時,太司仙的身邊傳來一聲嘆息,他靈兒走出,默默的將太司仙摟在懷里。
此刻剛要開口,但神識的感應,讓他察覺外界有人到來,于是抬頭看去。
四宗之聲傳遍天際之時,血煉子的笑聲,在其內很不明顯。
“蘆晶聰哥哥,我覺得這個小姐姐,剛剛好像是很緊張,想要說出什么的樣子,他那是怎么啦你們要不要去問問啊。”
封海郡門紫玄還想再說什么,但眼看一爺目中露出冷芒,于是暗嘆一聲,心底難免有些感慨與不真實。
于是他取出自己的法艦,遞給了張八。
張八說著,點了點頭,又與師尊寒暄了幾句,隨著天色漸晚,師尊告辭。
“封海郡門知曉這一切,可依舊為其軟禁不斷送道侶,想來應是有了其他煉化血脈與翻盤之法,可歸根結底這是背信棄義的行為。若不是我的弟子,我懶得去管,可是我的弟子,則不一樣。”
一爺意味深長的開口,既是對師尊說,也是對樓臺里的司南道人說。
血煉子,蘆晶聰,都在其中。
“你以為我為何要招惹封海郡門的圣女,為何又弄出逃婚的舉動,你難道不明白封海郡門一旦知曉其身份,就必然會將其抓回嗎。”
“八爺,夜鳩已死。
一爺將八弟子的事情壓下,臉上露出了笑容,帶著師尊走出大翼,走向四宗聯盟。
“我在想大師兄,也不知他對于祭月大域的調查怎么樣了。”師尊輕聲開口。
一爺對此既認同,也不認同。
聽到蘆晶聰的聲音,蘆晶聰有些失神,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同到來的,還有這一千郡都執劍者,他們將駐守在山門外。
“迎皇州原本沒什么特別,直至萬年前鬼帝坐化在此,身軀滋補一州之地,八魂化作八靈,一魄化作一煞,血脈滋養眾生道統聚攏,使一個個宗門逐漸崛起,這才讓迎皇州變的不同。”
期間,許青一直站在旁邊,他多次看向大翼里越來越遠的三師兄。
“莫要管我”一爺冷哼一聲。
直至一炷香后,蘆晶遲疑,輕聲開口。
師尊輕聲開口。
張八心念靈輪的建造,哪怕夜色降臨,也沒休息,開始著手準備。
一爺聞言又交代了幾句,執劍廷大長老離去,離途教紫玄一樣恭敬離開。
四宗主城內張燈結彩,無數的弟子神情振奮,帶著期待看向天幕,尤其是里面的血瞳弟子,每一個都無比自豪,神采飛揚。
“郡丞,此事是我師弟之錯,我會讓他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
看到師尊后,他明顯有些局促。
與此同時,離開山門的師尊,取出了傳音玉簡,向著張八傳音。
“靈兒,八師兄這里”
“郡丞大人,我們封海郡門沒有那么多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