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將臉上的笑容早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如狼一般的冷笑,營將問道:
“你要是農夫為何這手上的老繭卻有新有舊?新的老繭居然和我手上的一樣?要知道我手上的老繭可是捉刀磨出來的,你這又是怎么出來的?“
船夫被抓的生疼,但還是想勉強維持臉上的笑容,最后卻變成了滿臉扭曲的肌肉,船夫說道:
“大人,小人只是抓鋤頭的習慣不太一樣而已,最近換了個新鋤頭,當然磨出新繭來了。”
營將笑道:
“可為何剛才你們一下船就盯著碼頭東張西望?后面的船已經用木板與你們連在一起為何不趕緊搬運糧草?你們船這么可搬了這半天為何只搬出來這么點麻袋?你們在干什么?”
聽到這里營將身后的眾多官軍都已經默默的扔掉了肩上的麻袋,隨手找家伙拿在了手里,由于戚榮勛他們是過來接糧食的,并沒有全員披甲帶兵器,這個時候情況不對還真有些應付不過來,
戚榮勛也已經伸手按在腰刀上,他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那些把守路口的將士,見到那些將士已經主動向這邊靠過來多少讓戚榮勛心里底氣更足了一些。
船夫聽到營將的話,臉上的強裝出來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船上的人也都卸下肩頭的貨物,兩邊的人就在這種謎一樣的尷尬氣氛中對峙了起來。
打破沉默的是從壽春深處傳來的一陣低沉號角聲,聽到聲音戚榮勛腦海中泛起的是島夷海賊突襲之前吹響海螺的樣子。
戚榮勛周圍的將士們聽聞號角聲都下意識的向身后看去,船上的賊寇聽到聲音則換上了一臉殺氣,那個被抓手的船夫更是徹底丟掉偽裝,猛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伸入腰間,
營將怎么會給拔刀的機會,左手在賊寇抽手的時候就掏出了腰間手銃,扣動扳機便是一槍放出,
噴濺的火焰帶出了滾滾黑煙,鉛丸被推出槍膛正中眼前人,
那賊寇中槍后慘叫一聲,胸口一片血紅倒在了船上,
船上的賊寇見狀哪里還忍得了,紛紛從船上跳到岸上,還有賊寇順著剛才舢板一路沖下,想要將神機營營將斬殺,
但營將可不是吃素的,他在放銃的同時就用右手拔出了腰刀,等到賊寇沖到面前時已經腰刀在手,順勢退后一步將賊寇短刀泄開,然后將賊寇封喉,
戚榮勛見到槍響立刻率領后面趕來的守備將士頂到前頭,將本來打算過來接糧食的軍士換到后面,并命令他們盡快回去換甲胄拿武器,
戚榮勛不比蘭子義那么弱不禁風,他可是隨父征戰多年的老兵一個,之前和以白刃見長的島夷拼殺過不止一回,現在自己堅甲在身,利器在手,當然是一馬當先將賊庫堵在船上,讓他們下船不得。
如果只是這樣那么戚榮勛完全可以且戰且退,為自己贏得會到駐地重整的時間,可在城內號角聲落下后不久,碼頭周圍便有多處院落傳來聲響,撤退的將士們走了沒幾步就遇到了從四面八方鉆出來的賊寇,一時匆忙官軍將士只好用手中木棍扁擔與賊寇交手,當下就吃了大虧,
戚榮勛見狀狠狠的咬牙,回頭對拔刀與賊寇交戰的蘭子義信使說道:
“立刻回去告訴衛侯,讓他先走,我隨后便跟上!”
感謝官大讀者對我的支持,謝謝月夜星雨1對我的鼓勵,謝謝千紙鶴鐘夢見你,
你們的支持是對我最大的鼓勵,謝謝你們,祝大家周末愉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