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孝直說道:
“公公難道不知?若不是那什么解宣明在方城奪了衛侯的兵權,執意要和賊寇講和,我們早就把賊寇滅了,當時賊寇夜戰失敗,元氣大傷,野無可掠,營無儲糧,只要讓衛侯重整全軍,賊寇必死無疑,可是解宣明卻借著送糧要挾衛侯,最后還將衛侯與我等一并押解京城,這可是他解宣明一人干下的,而解宣明就是受了章鳴岳的指使才這么干的。”
魚公公聽著仇孝直所說,慢慢地摸了摸下巴,他問道: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解宣明受了章鳴岳指使?章鳴岳又為何要這么干?”
仇孝直搖搖頭說道:
“我們不需要證據,我們只需要抓住章鳴岳就行,解宣明是他章鳴岳的人,天下人盡皆知,只這一條足矣,至于原因,那就更簡單了,什么里通外敵,以權謀私,插手軍務,架空皇帝,反正什么原因夠狠就把什么往他章鳴岳頭上扣,扣不死他也讓他一身腥臭散不去。”
眾人聽著仇孝直這番言論紛紛側目,若是真的能咬住章鳴岳不放,朝中大臣們想要鬧騰起來怕是也難。
魚公公聽完仇孝直所說恍然大悟,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他指著仇孝直想說什么卻又把話咽了回去,來回指了好幾次,最后連連叫好:
“好,好,此計甚好!”
然后魚公公繞著床外回廊來回踱步,想了半天問道:
“可是壽春城你們敗了,這該怎么解釋?”
仇孝直說道:
“但項城我們贏了,壽春兵敗是因為章鳴岳在朝中作梗才造成的,要是早些調集其他方向援軍前來堵截,賊寇早已被殲滅。”
魚公公想了想問道:
“可我聽說海陵的東軍就調動了,不能說沒人動啊。”
仇孝直笑道:
“海陵軍動是東軍與章鳴岳勾結的證據,就是因為章鳴岳想讓東軍立功,所以才延誤軍紀,造成的失敗。”
魚公公聽到這里拍了一把木床站了起來,指著仇孝直說道:
“好你個仇孝直,說道我心坎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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