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帶路的小公公舉燈停下,蘭子義跨前一步掏出腰牌說道:
“衛亭侯蘭子義求見隆公公。”
守衛聽到蘭子義的名字后換上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也不進去通報便直接說道:
“若是衛侯那還快快有請,公公已經等候衛侯多時了。”
守衛說隆公公已經等候多時雖然讓蘭子義驚訝,但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于是蘭子義抱拳謝過兩個守衛,又謝過引路的小公公,帶著仇家父子邁步就要進門。
守衛見蘭子義身后的人也要進門,連忙伸手制止道:
“公公吩咐,只許衛侯進去,其他人等不得入內。”
蘭子義聽到這話站在臺階下明顯一怔,在他后面的仇孝直湊上前說道:
“事不宜遲,衛侯還請趕快進去,我父子兩人身份太低,本來也沒資格進去。”
蘭子義聽過仇孝直的話略微點了點頭,這才跨步邁上臺階進屋去,小太監和仇家父子則被人領導側面一間屋中。
蘭子義進屋之后守候在門口的太監立馬結果蘭子義的雨具,還有人為蘭子義遞上毛巾,蘭子義擦了一把臉,毛巾中闊別依舊的皂莢味道沁入蘭子義心肺,讓他深感溫柔鄉之醉人。
大概擦了擦后蘭子義便將毛巾丟在一旁,守候在一旁的小太監向蘭子義行禮過后便引領蘭子義向后堂走去,
蘭子義來到后堂坐下,小太監為蘭子義倒了杯茶之后就退了下去。
蘭子義捧著香茗品了一口,誘人的香氣混著屋中彌漫的熏香讓蘭子義徹底放松了下來,這種以前每天隨便過的平常日子現在對蘭子義來講竟然成了難得的奢侈品,剛才蘭子義急忙扔掉毛巾就是怕被溫柔鄉消磨了戰意,現在這滿屋的香氣則把蘭子義打的全無招架之勢,蘭子義直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視野里的東西越來越模糊,他整個人都昏昏欲睡
忽然一陣熟悉的頭痛感被蘭子義捕捉到,與此同時一個聲音也在蘭子義腦海中響起:
“衛侯真是勞苦功高,這個樣子都能睡著。”
蘭子義打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他忍者頭疼看清眼前,被他捧著的香茗已經流出茶碗,灑在地上,好一部分都趟到蘭子義褲腿上,而隆公公則從屏風后趕來,立在廳中。
蘭子義見狀趕忙放下茶杯起身,作揖行禮道:
“公公!”
隆公公也微微作揖回禮,然后上下打量蘭子義一番道:
“衛侯是淋著雨過來的?衣服都濕了。”
蘭子義答道:
“子義是隨著魚公公在外城閉門的時候擦身入城的,一路趕來外面淋雨,里面出汗,衣服也就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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