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桃逐兔各有遠近,落地也是前后腳,但這三把刀來到桃逐兔跟前時偏偏是同時抵達,桃逐兔后退路線已經被三刀鎖死。被逼急的桃逐兔先是揮出右手撥開右下刀刃,這樣一動再配合頭頸動作躲開了身后一刀,可這也讓桃逐兔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給了剛才捅向自己左肋那把刀。
桃逐兔已經盡力,他實在找不出同時當下三把刀的方法,事到如今也只能硬挨這一刀了。就在桃逐兔硬挺著準備被刀刃擊中的時候,身后那刀卻停在了自己的后心口,之前被擋下的那個臺城衛也在此時飛馳而來用刀夾住了桃逐兔的脖子。一個衛軍得手,其他幾個被桃逐兔架開的衛軍也都跟著出刀,一下子桃逐兔從頭到腳都被刀刃抵住,再也動彈不得。
桃逐虎僵在當場,嘶開嘴掃視了一圈周圍人,這些臺城衛依舊把自己的臉隱藏在黑暗中,使人不得覬覦。再看蘭子義那邊,剛才桃逐兔奮起反抗的同時蘭子義便被臺城衛擊倒在地,現在刀正在他脖子上架著。戚榮勛也已經被臺城衛拿刀止住,只是看戚榮勛那樣子好像并未掙扎便被制服,依他的身手這太不像話。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帶兵的將領就被制服,在場的其他官軍既沒有時間也沒有膽量去反對臺城的行動,只得乖乖楞在原地,不敢動彈。
桃逐兔雖然不敢動彈,但他并沒有扔掉手中的刀,他看著蘭子義問道:
“少爺”
蘭子義被身后的臺城衛按得單膝跪在地上,他大聲叫罵道:
“你們這群混蛋想干什么?我乃代公之子,衛亭侯蘭子義,豈是你們這些小人可以動彈的?”
領隊而來的臺城衛依舊騎在馬上,聞言冷冷的說道:
“我等出發之前公公便委付我們,衛侯桀驁不馴,估計要抗命不遵。一旦衛侯不聽宣,我等便可憑節將衛侯就地正法。”
蘭子義被壓在地上,臺城衛的刀刃已經切到了他的皮肉之中。脖頸傳來的疼痛以及當下受到的屈辱讓蘭子義怒火中燒,再也忍耐不住,他吼道:
“要殺便殺,我蘭子義一心為國,頭可斷,兵不可調!”
那領頭的臺城衛聞言沒再繼續去問蘭子義,反而掉頭問戚榮勛道:
“戚候呢?也要跟著衛侯一起掉腦袋?”
出人意料的是戚榮勛被問到話后氣喘吁吁的答道:
“我聽命,我聽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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