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義帶來的鐵浮屠都還在小聲議論要不要上前救援,突然聽到蘭子義下令進攻將士們無不吃驚,有人便問蘭子義道:
“衛侯,公公令我等待機同時進攻,現在沖上去是違命啊。”
將士們猶豫之際蘭子義已經催馬沖出去好幾步,聽到后面將士的問話后蘭子義勒馬停住,他取下扛在肩頭的腰刀對著身后的將士們揮舞道:
“違命不違命我蘭子義自會向公公解釋,不用你們操心。
今日一戰我軍戰機一失再失,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落到我們手上,我們怎能再坐失良機?機不可失,現在就得上。你們若是怕死就自己留在這里,我蘭子義一人沖上去殺敵!“
跟在蘭子義身后的那群鐵浮屠們被蘭子義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都覺得莫名其妙,還有人小聲嘀咕道:
“干嘛非得去追殺那個騎馬的賊?一個賊能牽扯什么戰機?”
這時候有個眼尖的將士發話道:
“我看那個騎馬的妖賊好像是賊將雷……雷什么來著?”
當這個將士還在敲著頭盔思索雷有德名字的時候,其他將士終于反應了過來,這下他們明白了蘭子義為何不等其他各軍,執意要沖殺上去的原因了。
將士們也頗有默契,反應過來后便不再聲張,只是抓緊時間列隊布陣,蘭子義也重新加入其中。
這回等到眾人準備完畢,蘭子義只給旁邊人遞了一個眼神便調動了眾將士。
兩百余騎鐵甲戰士催著戰馬在大地上慢慢加速,大地在鐵掌的踐踏下一點一點的慢慢發抖,馬匹的腳步是堅定的,馬匹的肌肉是有力的,騎在馬上的蘭子義透過馬鞍將這些都感受的真切,他的心此時也是一往無前的。
只是仍有一件事情令蘭子義憂慮,那就是馬蹄下的大地。自馬蹄傳來的震動清楚的告訴蘭子義,地面并不堅實,他趕到胯下戰馬的整支馬蹄似乎都陷進了地里,這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種即將被吞噬的恐懼。
蘭子義強壓下內心的恐懼,這樣做讓他感受到了一股無名的焦躁灼燒心田,他問一旁的將士道:
“我等行進了這么遠,為何速度只有這么一點?現在不應該小跑起來了嗎?”
那將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