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剛才有嚇到你嗎你有哪里受傷嗎”
“沒”金色長發的女孩搖頭,“謝謝你。”
“我是為了找一幅畫而來到這里的。話說回來,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地方呢。這位是五條悟,對了,他是因為工作。”在諾德視線的一角,被點到名字的五條悟不太買賬地瞥了瞥嘴。無論如何,諾德接著問,“你呢迷路了嗎”
“啊,嗯。我一直在找出去的路。”女孩回答。
她的話里帶著猶豫,眼神里則稍微帶著好奇,在諾德和五條悟之間打量。
要說對方的回答是個謊言未免也是太過拙劣的謊言,擺明的遮遮掩掩和不自然。
“要一起走嗎”諾德接著問。
一邊的五條悟發出拖得長長的明顯不高興的一聲“誒”。
但年輕的咒術師還算給面子,沒有再說更多的話,于是ary有些怯生生又有些期待地和他們兩人點頭,道了“請多關照”。
十歲的女孩也只有他一半高,即使像家長和孩子那樣牽著手,對方也不得不抬著手,大概要不了一會就又別扭又難受。再加上ary應該不是人類,所以諾德多少和女孩保持了一點距離。
是的。
他受托來尋找,一副名為ary的畫。
“弗雷姆先生是來找什么樣的畫呢”身側的女孩問著他。
“嗯”
“啊,我只是想,我在這里走了很久,說不定有看到。”ary十分單純地說。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諾德說著,“是呢,但我不擅長繪畫,雖然看過那副畫的照片,見到的時候也一定能認出來,要我說出是什么樣的畫還是有些”
“這樣嗎”
女孩又向一旁望去,視線的落點是五條悟,正一副“我的心情不好哦”的樣子走在前邊,自顧自地把墻上的畫取下來。
“那也叫我的名字吧。”
“好,ary。”
“對五條先生也叫名字就可以嗎”
“我也不太清楚呢,我想,應該問當事人的意見吧。”
五條悟看了他們一眼“我讓你叫我的名字的時候,你怎么不考慮當事人意見啊。”
“這個啊”諾德含糊其詞地對五條悟微笑。
正好在那時候,墻上的另一副畫落了下來,或者說,動了起來。畫中的女人從畫框里爬出來
接著被咒術師一擊干干脆脆地處理掉。
ary不自覺地往他身后退了退。
“五條先生在做什么呢”看來女孩已經不再追究“是不是稱呼名字”那個問題了。
“是他的工作。”
“工作就是把會動的畫弄壞嗎”
“這么說好像也有些不對。會動的畫在這個世界上是很多的吧,無論是電影還是游戲。”諾德輕聲說,“但是那副畫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接下來就要襲擊他了,不想被咬上一口的話,做些什么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無可厚非”
“啊,是可以的意思。”
ary想了想,好像理解了一些“是呢,被咬一口還是很疼的,那樣不好呢。”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