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壓力太大了,都沒顧得上照顧她的頭發,不知道有沒有被風吹到,回去還是補一劑膏方吧,嗯,想辦法弄得甜一點,她就不會太抵觸了。
洛年年則理直氣壯的開始提要求:
“我也想要扮男人……嗯,要帥的,特別帥那種,比你還帥的,就是走在路上會有小姐姐給我送花的那種……”
洛年年坐在程譽懷里,整個人并不安穩,手舞足蹈的描述她的偉大設想,她學過一個詞,擲果盈車,她也想體驗體驗。
最擔心的坦白環節過去,心里巨大的緊張放松下來,柔情蜜意又溢滿了心頭,程譽是想抱著人好好親香親香的,結果洛年年硬生生又讓他破防了。
程譽聽得簡直又氣又笑,恨不得把洛年年的嘴堵上,還吸引別的小姑娘,引回來干嘛?難道還能收作她的通房不成?想都別想!
程譽干脆利落地打斷洛年年的妄想,將她拖回現實,轉而說起正事:“關于婚事,我有一個主意,洛嬸和洛小丫應該就不會再阻攔了。”
洛年年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抬頭看向程譽,剛才幻想的狂肆勁兒收斂起來,小表情格外乖巧,眼中都是期待的小星星。
果然,阿譽就是有辦法。
洛年年真的沒想到洛嬸和洛小丫那么反對她和程師兄婚事,她自然是一定要嫁的,但還是有些苦惱,怕洛嬸和洛小丫真的和她斷絕關系,完不成原主的心愿,現在好了,程譽說有主意,她立刻放松下來。
“你可以嫁給‘許山沉’,他的身份應該不會被嫌棄。”程譽直接說,見洛年年表情疑惑,連忙解釋,“就是布莊的許老板。吉祥布莊在陳俠鎮開了幾年,口碑還是不錯的,吉祥布莊的許老板也沒和飛影教扯上關系。
“你回去可以說,‘程立酒’和‘許山沉’兩人同時在追求你,你看家里不同意賬房的程師兄,就決定嫁給許老板。”
洛年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很信賴的聽從了,準備回去就試試。
程譽看著乖巧的小姑娘,心里又酥又癢,太稀罕了,正要將人抱緊,洛年年突然興奮地擋住程譽,想起一個問題:“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你可以叫我年年。”
“我其實名程譽,是、是飛影教的教主。至于其他的身份,你看到哪個就叫哪個好了。”
程譽解釋得頗為艱難,他真的沒想過有一天會這樣自我介紹,一句話停頓了好幾次。
“哇,我也要配合你的表演嗎?好有趣。”
洛年年的注意力卻直接偏到她以后還會遇到程譽不同的身份,豈不是還要配合著擺出不同的態度?這也太有意思了吧,她現在就想試試了。
抱緊躍躍欲試的洛年年,程譽失笑,決定不能再被她的思路帶跑偏了,摸摸洛年年半干的長發,手一用力,直接將人向自己壓來,薄唇落在洛年年的唇上。
他心口的空洞還在隱隱灌風,她的態度還不夠,他急切的想要確認,她仍然是屬于他的。
兩人緊緊相貼,程譽試探的輕輕舔舐,逐漸不滿于只流連在花瓣一樣滑嫩的觸感上,繼續深入,纏上了她的舌尖,喉結上下滾動,汲取著香甜的氣息。
洛年年乖巧的順從著,她已經懂了他們在做什么,又羞澀又不肯閉上眼睛不看,于是濃密的睫毛不停的眨,細長的手指按在程譽肩上,難耐的抓起,又放下,腦海里似有煙花炸開。
程譽也沒有閉眼,黑亮的眼睛盯著距離極近的人,時時刻刻確認她是真實存在的,飆升的腎上腺激素讓他的手摟緊了她的腰,一寸一寸摩mo挲過去,這下洛年年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