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你不是玩我嗎,我這點修為,怎么跟你的好徒兒戒色打。”李羨魚說。
“阿彌陀佛,世上本無路,都是人走出來的。”
“這是魯迅說的,不是佛祖說的。”
“戒色與我說了,你在比武時用了華陽的手段”佛頭問。
李羨魚點點頭。
“那以后就別用了,初賽無所謂,真正的高手還沒來。即便有人看出來,也懶得和你計較。再往后,十六強、八強、四強,最后冠軍決賽。一雙雙眼睛盯著,你再作弊,可沒人保得住你。”
“哦,知道了,我其實不愛作弊,我就是想示威一下,這是我參加論道大會的目的之一。”李羨魚滿臉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墮天使的存在,估計這群家伙一時半會看不出來,可看不出墮天使的來歷,看出端倪總是可以的。
到時候李家傳人作弊被實錘,逐出論道大會,他可能會成為以后血裔界的笑柄。
“我可以不使用小媽的能力,但留著她在身體里,可以幫我抵御精神力覺醒者的攻擊。”李羨魚心想。
華陽的加入,無疑彌補了他精神力方面的短板,墮天使護身,專治一切花里胡哨。
“師祖,您看看我這只貓兒,我想讓它在你坐下聽經。”李羨魚把翠花抱在懷里。
佛頭只是笑“你舍得”
李羨魚嘿嘿笑著。
“有事就說,不要話帶機鋒,心機太深未必是好事,尤其不利修行。你爸心思很純粹,在我看來,他是最難得的佛種。比戒色都要有靈根。”
“呦,你的意思是我耽誤李無相了”祖奶奶陰陽怪氣道。
“沒有沒有。”佛頭矢口否認。
“請大師指點它幾句,”李羨魚說“翠花自幼跟著佛門高僧修行,雖未入佛門,但卻是佛門弟子。”
翠花修的是佛門正宗心法,但因為漂泊在外,苦行僧早早離世,它的修行到了瓶頸,苦于沒有高人指點。卡在瓶頸多年,寸步未進。
李羨魚把翠花送到佛頭面前,就相當于把學子送進北大深造。但他又不愿意讓翠花跟著佛頭,修著修著,翠花四大皆空,出家了怎么辦。
他的后宮團不就損失一員大將
“指點幾日倒還成,論道大會期間,就讓它留在我這兒吧。”佛頭點頭答應。
翠花兩只爪子合攏,微微低頭。
李羨魚帶人離開,翠花跑到門檻邊,看著他的背影,等他消失后,聳拉著腦袋回了房間。
佛頭啞然失笑“他倒是比他父親更有女人緣。”
這種人六根不凈,不適合他佛門。
翠花蜷縮在蒲團上“只是不喜歡被人獨自一人,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她在山上待了近百年,忍耐寂寞,習慣寂寞,又害怕寂寞。這段時間跟著李羨魚四處游歷,時日雖短,卻覺得人生又豐富多彩起來。
“你遇到的那位高僧,修的是功德,功德與香火相輔相成。如今這個時代,禮佛之人不少,敬神之人卻寥寥。”佛頭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
佛門雖然經常把“慈悲為懷”掛在嘴邊,但并不是什么派系都主修功德,大部分佛門派系把行善積德當做選修課,而不是主修課。
在以前,成神做祖是修功德之人夢寐以求的目標,也是一條飛速晉升且有無后患的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