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活路”
“我為什么要殺一個樂意配合的人”李羨魚給她畫了個大餅。
“你想問什么。”女干部屈服了,略帶畏懼的掃過李羨魚的左手。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回東京。”
“據我所知,橫濱沒有那么多頂尖s級,你千里迢迢趕去橫濱,想必是因為我。為什么又要回東京”
按照李羨魚的猜測,她應該和掘江真人一樣,是分散在各個港口狙擊自己的高層干部,因為李家傳人出現在橫濱的消息傳出來,所以立刻趕往了橫濱,港口之間走水路很快就能抵達。
可既然目標是自己,為什么突然間又離開了,還好死不死的和自己“撞車”。
“巖崎帝人死了,組織里準備抓住機會,一舉拿下官方組織。”女干部說。
“不怕我了”李羨魚眉頭一挑。
他不想毒尾主宰有這個魄力,在對方眼里,果子才是正事,收服島國血裔界是為爭奪果子服務。但如果冒的風險太大,他絕對會優先選擇隱藏,坐等果子成熟。
“根據安插在官方組織里的臥底傳回來的信息,我們得到了巖崎帝人的實尸檢報告,他死于全身臟器衰竭,中毒。官方組織沒能驗出是什么毒素,甚至沒有找到毒素,只是根據巖崎帝人臟器呈現的外觀得出中毒的結論。”
“但有一個不可忽視的死狀”女干部直勾勾的盯著李羨魚“我們打算把他的死推到你頭上,讓官方組織與你決裂。巖崎帝人是島國血裔界最有威望的前輩,有無數門生和弟子,徒子徒孫數不勝數。你害死了他們的精神領袖,他們勢必與你玉石俱焚。”
這樣啊
讓官方組織與我決裂,不管誰勝誰負,天神社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相比起競爭對手天神社,官方組織肯定是要先與我這個殺死領袖的家伙拼命。
最不濟也要把我先趕出島國,這樣一來,我在血裔界的名聲就徹底臭了,不是鬼畜傳人那種臭。
寶澤也不會坐視不理,因為涉及到外交了。
而我一旦離開島國,官方組織鐵定是被毒尾主宰任意拿捏。
“那我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回東京,搞定官方組織,充當臨時領袖。”李羨魚皺眉思忖,但這種事兒不容易,首先他一個外來者,便是正常情況下都未必能統領官方組織。
其次,巖崎帝人的尸檢報告對他很不利,這世上智者不少,但愚者肯定更多。不能指望每個人都信任他。
在這種背景里,他想頂著殺死巖崎帝人嫌疑犯的名號統領官方組織,天方夜譚。
而想自證清白也不容易,尤其他冒充著李佩云的大號在島國浪,能不能讓人相信他就是李佩云,這還是個問題。
李羨魚腦細胞燃燒著,迅速分析,尋找解決之道“你們在官方組織安插的眼線有多少如何證明他們與天神社勾結”
女干部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李羨魚聽完,吃了一驚,天神社可以啊,竟然藏了那么多二五仔。單是暗中投靠天神社的血裔家族就有五家,其中一家還是青木家這個級別的大族。
內部的中低層且不說,高層干部也有三名。
果然,同一個國家的血裔,且是小國,徐徐圖謀的話,想安插二五仔太容易了。
這些二五仔還不足以顛覆官方組織,差遠了,但如同用的好會有奇效,比如巖崎帝人新亡的現在。
李羨魚沉吟片刻,忽然伸出左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又是長達十分鐘的巔峰極致享受。
女干部事后死于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花了好半天才恢復些元氣,剛想發怒控訴,便見李羨魚冷冷的笑“這份名單你再好好確認一下。”
不能敵人給你什么信息,你就相信,焉知不是對方給你下的套,故意在真實信息里魚目混珠幾個假的。
“我,我”女干部“我”了半天,難以成語,略帶崩潰的補充“求你別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