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接觸了天神社的殘余勢力,從他們那里得到了部分信息。”青師說到這里,賣關子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幾秒的時間品味著苦澀后,奔涌而來的甘甜與芬芳。
多爾袞沒催促,也端起茶杯抿一口。
“天神社的執行組曾經向全組織發布過一道命令攔截李羨魚”
“那正是在海上與毒尾交手,離奇逃竄后。”
多爾袞點點頭“如果我是毒尾,我也會發布類似的命令,摸清楚李羨魚的狀況,確認原因。”
他看向青師,等待這位盟友說下去。
“天神社的人成功在某個港口狙擊到了李羨魚,經過一番大戰,天神社折損了一位頂尖s級的干部,成功離開。”
“你剛才說大戰”多爾袞敏銳的捕捉到青師的措詞。
在討論正事時,牠們會很注重語言、詞匯的表達,確保不會讓對方會錯意。
當時李羨魚已經是半步極道,還有極道境界的無雙戰魂,如果遭遇天神社干部的阻擊,而對方僅僅是頂尖s級,那何來“大戰”之說。應該是李羨魚殺死了阻擊者,從容離開。
“是一場慘烈的戰斗。”青師變戲法似的丟出一份文件袋。
多爾袞接過,打開,倒出文件,是幾張記錄著戰斗現場的照片。酒店大堂的槍擊,公路上的追擊和大卡車頂的戰斗。
現場被熱武器破壞的一片狼藉,爆炸撕裂柏油公路。
“李羨魚并沒有出手,負責清楚障礙的是青木家的一個女孩,還有寶澤的頂尖s級三無。”青師說。
多爾袞把照片放在桌上,端起茶杯,捏著杯蓋,輕輕磕著杯沿。
青師繼續說“天神社事后封鎖了橫濱,進行了嚴密的排查,但沒有找到李羨魚等人。”
“不久后,他們出現在了前往東京的列車上,在那里殺死了天神社執行組的又一位干部。天神社找到她時,已經是一具干癟的尸體。”
“兩天后,李羨魚又出現在北海墓園,參加巖崎帝人的葬禮。當時,天神社在北海墓園附近做的埋伏,天神社料定李羨魚會參加葬禮,否則就是放棄了官方組織,甚至與官方組織為敵。真那樣的話,也許現在毒尾已經為我們鏟除了大患。”
多爾袞點點頭,這是之前討論時,早已談過的事。
“我派遣去島國的人找到了參加過北海墓園戰斗,僥幸沒有死的天神社成員,他們一部分逃出了島國,一部分藏在海邊的小漁村,等待機會逃往歐美。”
“根據那些殘余人員的描述,我們發現了一個之前不被注意到的細節。”
多爾袞微微傾身,擺出傾聽的姿態,他知道重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