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墳場畫皮十五年
白陵侯爵府的整個城堡已經被炸掉大半,還剩下一半。
白玉堂躺在床上,肚子上縫合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如同蜈蚣一般丑陋。
女人偎依在他的懷里,手還到處亂鉆。
“不是已經懷孕了嗎”白玉堂不耐煩道“那種事情有啥子意思”
女人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
“這個城堡,爺不打算修嗎”女人問道。
“修個屁。”白玉堂道“有那功夫,我練武不好嗎我去找幾個人打架不好嗎想要修等你肚子的孩子長大再說吧。”
女人道“萬一是個女孩呢”
白玉堂眼睛一翻,若是女孩的話,只怕又要和這個女人上幾次床了。
這女子就是白陵侯世子曾經的妻子,羅微微。
白玉堂躺著不耐煩,站起身來,便要朝外面走去。
“爺,你要去哪里啊”女人緊張道。
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白玉堂跑路,這樣一來,她一個女流之輩實在鎮不住局面,整個白陵侯爵府的基業只怕立刻被人拆分吃掉,而她只怕也被人生吞活剝了。
白玉堂雖然不管事,但是有他這個超級大狠人鎮著,整個領地所有的家臣將領沒有一個敢造次的,羅薇薇也就敢狐假虎威。
“去白骨領。”白玉堂道。
女人道“去做什么”
白玉堂道“去做客啊。”
女人一愕,這種生死大仇,假裝忘記是可以的。但你這樣直接上門做客,是不是太過了啊
裝一裝樣子也好。
“咋的,你還想要報仇啊”白玉堂道“要報仇你報仇啊,我才懶得。”
“不報仇,不報仇”羅薇薇道“我現在只想著肚子里面的孩子能平平安安地長大。”
白玉堂要做什么事情,誰也管不了。
于是,他肚子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就真的獨自一人跑到白骨領來做客了。
聽到白玉堂真的來了,無缺也有幾分錯愕。
然后,鳩摩岡大師一開始也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
但是,他很忙的啊。
白玉堂沒有一點眼力勁,天天纏著鳩摩岡交流武道。
吃飯在一起交流,睡覺也還在一起交流。
終于,鳩摩岡大師提醒道“侯爺,您家里百廢待興,不忙嗎“
白玉堂道“不忙啊。”
鳩摩岡大師道“你被炸掉一半的侯爵府總要重建的吧”
白玉堂道“哪有那功夫”
鳩摩岡大師道“那你去研究武道啊”
白玉堂道“我現在不就是和你一起研究武道嗎”
鳩摩岡道“你不忙,我很忙啊,你趕緊回家吧,別打擾我工作啊。”
白玉堂道“哦,你是這意思啊,想要我走是吧”
鳩摩岡道“對,就是這個意思。”
白玉堂道“那下次你直截了當說就行了啊。”
然后,他二話不說就走了。
搞得鳩摩岡內心愧疚,覺得自己說話是不是太直接了,會不會寒了白玉堂的心。
然后,滿懷心思去忙碌了。
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又見到白玉堂了。
“你不是走了嗎”鳩摩岡問道。
白玉堂道“誰說我走了”
接著,他又道“你不是說要忙嗎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啊,我就離開你的房間,我又沒有說要回家。”
鳩摩岡道“那你留下來做什么”
白玉堂道“教那些傻娃娃練武,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