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總覺得,這名學生將會取得有史以來的最高分數。
他感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刀疤男手撫下巴“還是一顆未經打磨的原石。等他入學,我會好好操練他的。”
考官愣了愣。
注意到態度不太對勁,刀疤男揚眉“怎么了”
“不。”考官摸了摸后腦勺,“就昨天,華姐也說要這孩子當她學生。但你們不是一個院的,怎么”
華姐是那天扮演“女首領”的aha女性。
“哼,笑話。”刀疤男不屑,“這么一個好苗子,怎么能讓他進那么個破學院。這個學生,我要定了。”
考官訥訥點頭,不再回話。
反正他早就知道,這種話前輩也只敢在他面前說。明明要是華姐在場,壓根就不敢惹對方。
四個小時很快過去。
要一直保持釋放信息素,即使是白越也不免精疲力竭。每半個小時就要停下來休息一次。
當他作答完最后一道大題,急促的鈴聲響起。身后隔間的小門“咔噠”一聲開了。
同時,廣播響起“考試結束,請考生們將卷面倒扣后離開現場。十秒鐘以后,隔間門將會自動關閉。”
此言一出,還想要借這最后一點時間答題的考生,也連忙慌張放下了筆,走出隔間。
學生從教室魚貫而出,有的臉色很差、有的則面色紅潤,臉頰上還有紅印子,像是睡了一覺似的。
“哎呀,這次筆試也太簡單了吧。虧我緊張那么久,二十分鐘就寫完了。剛好昨天沒睡好,今天補了一場覺。”他興致盎然。
而他的同伴則一臉喪氣“你在說什么呀。一邊使用信息素一邊答題,簡直不是人干事”
“什么信息素”此人一臉懵逼。
白越從這里經過時,就看見臉上有睡印的人抱著另一人大腿嚎啕大哭。
他不禁多看了一眼。
正巧,這時盧可也恰好從考場出來。兩人匯合。
盧可看著垂頭喪氣。
他到最后關頭才想起用信息素試試,結果只答了一點兒題,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格。
白越“沒問題。”
盧可瞥了他一眼,并不太相信“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用安慰我”
白越想了想,問“你看見隔間里的攝像頭了嗎。”
“看見了,是怕我們作弊吧。”盧可努嘴,“什么東西都不讓帶,還讓我們一個人坐那里邊,想做也做不了吧。”
白越搖頭“它最大的作用,并不是防止作弊。”
他笑道,“我想,這次也跟第一次測試相同,考官在利用監控對我們打分。你既然發現了要使用信息素答題,應該就滿足了基本要求。”
盧可原本還有些心慌。現在聽白越這么一說,頓時放心不少。
無論如何,這最后一場考試也結束了。據說明早成績就會公布。是去是留,等那時就清楚了。
來到考場外,學長學姐們已經在外邊等待。待集合齊考生后,便同帶他們進來時那般,挨個領出了學校。
相比起早晨進來時的生機勃勃,大半考生幾乎都哭喪著臉,貌似對考試結果并不樂觀。
走出里門,來到臨時宿舍門前,帶隊學姐停下,轉身朝眾人道“成績出來以后,會以郵件的形式發送到各位手機。他校合格考生,會由你們的學長學姐接走。我校考生留在臨時宿舍即可,屆時會統一安排。”
有人舉手“沒合格的呢”
學姐語調不變“沒合格的就盡快回去復習、迎接高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