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平回望向呂鴻基,一字一頓緩緩說道
“甲二分舵,楚先平。”
“哈哈哈哈果然是自家弟兄”
呂鴻基聞言笑聲更加爽朗,也沒了皇帝的架子,竟沖著楚先平拱了拱手。
“丙一分舵,呂鴻基”
“先平兄弟走咱們進去說話”
“”
甲二分舵,丙一分舵
放眼全天下,以這種方式來命名各處舵口的組織只有一個,那就是
馗龍。
堂堂大回天子,想不到竟然是馗龍的人。
并且從如今的情況來看呂鴻基的身份指定不低,大概率便是丙一分舵的舵主。
甚至,這還不算最夸張的
“先平兄弟,不,黑長老”
并肩走在一根根石柱之間,呂鴻基突然傳音給楚先平“我們丙一分舵是小舵,堂口寒酸,讓你見笑了。”
“”
“黃長老,客氣了。”
“什么玩意兒”
“呂鴻基是馗龍的黃臺長老”
“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另一邊,就當楚先平和呂鴻基走進馗龍丙一分舵的堂口之時,魏長天的怒吼亦響徹在不大的房間之中。
“我、我說的是真的”
許歲穗低著頭,捏著手指,還沒等魏長天緩過勁兒來便又說出了另一個“噩耗”。
“并、并且上一次開長老會的時候,他跟楚先平好像試探出彼此的身份了”
“啥”
勐地瞪大眼睛,看著臉色通紅的許歲穗,魏長天強忍住一巴掌拍死她的沖動,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問道
“怎么不早說”
“我、我也不知道楚先平會叛變啊”
許歲穗欲哭無淚的抬起頭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還以為他要對、對付呂鴻基呢”
“你以為”
魏長天直接被氣笑了“呵呵,多虧了你以為,這下好了,倆人直接他媽的成功聯手了”
“不、不一定吧”
許歲穗弱弱的爭辯道“就算他們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可也未必就”
“不一定那你告訴我除了這個,楚先平還有什么要反的原因”
魏長天一聲冷哼“哼,我他媽用腳都能猜出來,楚先平現在要么已經到了大回,要么就是在去大回的路上”
“都這樣了,你還告訴我不一定”
“你上輩子是怎么考上大學的”
“”
雖然答應過許歲穗“不生氣也不罵人”,可事情發展至今魏長天早就把剛剛的承諾拋之腦后。
而許歲穗也不敢再反駁,只是低著頭老老實實的接受批評,紅暈一直從脖頸蔓延到耳根。
就這么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魏長天這才多少平靜了一點,冷冰冰的又問
“挑月劍譜是不是在呂鴻基手里”
“我、我不知道”
“青臺長老的令牌呢”
“在、在我這里”
“令牌拿來”
“哦”
許歲穗答應一聲,剛從袖中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令牌,然后就被魏長天一把奪走。
她弱弱的看了看魏長天,猶豫半天之后還是沒忍住小聲問道
“你、你要令牌做什么啊”
“做什么”
魏長天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回答道
“還能做什么”
“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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