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喘著氣,他的臉紅得厲害,很快,他的指尖搭上了自己襯衣的紐扣。
潮熱的氣騰了起來。
浴室里已是狼藉一片,水花翻騰飛濺,溫墨蹙著眉抓著眼前人的肩膀,露出些哀求的神色。
男人不滿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溫墨幾乎是哽咽地搖了搖頭,將臉埋進對方的脖頸間,順從地露出了他的腺體,男人毫不客氣納了,齒尖深深扎入。
那一瞬間,溫墨一抖,薄薄的肩胛骨可憐地支起,像是快破碎的蝶。
淡淡的白茶香氣漸漸濃郁,淋淋漓漓浸潤著躁動的靈魂。
高度契合的信息素交融讓男人天性里的暴躁漸漸安定下來,隨之心底生出了一些近乎于憐愛的情緒。
這是oga信息素對于一只aha的副作用,讓他們頭腦生熱,不辯原則地妥協。
數百年前,人們美化這種副作用為ao之間的天性羈絆,然而如今科學已經證明這只是激素對人體的影響,正如同文藝作品中謳歌的“愛情”一般,實質不過是一場苯乙胺、內啡肽、多巴胺等激素綜合作用下的情緒騙局罷了。
科學使人類進步,可有的時候,也太無趣了。
雖然這個男人一向心智剛硬,卻也不免受到oga信息素的干擾,他厭憎這樣被一場性安撫過后的多余的色令智昏,齒間不由懲罰似的加重了力道。
懷里的oga顫抖起來,依舊溫順地抱住了他,像是要把自己嵌在對方懷里一樣。
霍衍下半身裹著條浴巾,抱著個裸赤的人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心情很好。
然而他懷中人的身上可以說是狼藉不堪了,發絲黏在臉頰上,脆弱不堪。霍衍俯下身將他放在床上,摸了摸他微微蹙起的眉心,恩賞似的落下一個安撫的吻。
他站了起來,收拾妥當,扣好袖口,頭也不回往門外去了。
十分鐘后,霍衍出現在了燈火通明的會議中心,眾人面色肅嚴,刷的一下齊齊起身。
如今戰亂平息,聯邦政府已被軍方接管,早便是名副其實的軍政府,如今,霍老已經處于半退的階段,明眼人也瞧得出來,眼前這個二十八歲的青年將是聯邦未來的一號人物。
今日的會議是處理一件頗為棘手的事件。
偌大的全息屏幕上區分重點交疊著幾組圖例數據。
“以上便是近半年以來發現的針對聯邦公民發動襲擊的惡件,共計21起。”
張謙一一簡要介紹了各例襲擊發生的事件地點及其重點情況。
“每起襲擊事件中死者的共同點是都被挖去了性腺,此外,除了最后一名死者,其余尸體都檢出一種叫tabun的神經毒劑,這種毒劑可經由上呼吸道或者皮膚使人快速致死,他們的死亡原因也就是如此被出于某種目的生挖去性腺后,再毒殺。”
“該死的叛軍”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校咬牙切齒,他摸了摸后脖頸,圖片里死者們的血淋淋的后脖頸讓他感到極其的不適。
“雖然叛軍還未盡數落網,但根據情報中心目前接收到的信息顯示,事件與叛軍并無顯著關聯性。”張謙點開一組統計數據,“21名死者皆為aha,死者之間并無人際關聯,所以這個行為也有可能是某個極端組織針對我聯邦aha族群的虐殺行為。”
“難不成是極端o權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