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強行撕下了他頸后的隔離貼,埋進了他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久違的淡淡的白茶香氣侵襲入腦,他幾乎是不可見地打了個哆嗦,喉結上下翻動著,隱啞著聲,“所以,你別無選擇。”
刺啦一聲,alpha已經等不及解扣子了,一把扯碎了衣服,溫墨一顫,雙手抵住他。
“拿開。”霍衍瞇起眼睛,居高臨下命令。
溫墨瞳仁顫著,胸膛重重地起伏,他盯著眼前的人,許久,抵在他胸口的手慢慢放開,順從地放了下來。
他閉上了眼睛。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繁華的都市上空看不見一絲星光,黑沉的天幕浸著一點淡淡的深藍,映著底下的云層,仿佛沒有盡頭的暗色海洋,波濤涌動,無止無休。
霍衍從浴室里出來,他發根帶著濕氣,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高大健碩的身體撐得浴袍失去了棉質的柔感,他綁著腰帶,看上去心情很愉悅,他啪嗒一聲點了支煙,將打火機丟在一旁,站到了落地窗前。
汪洋一樣的云層踩在腳下,霍衍身心舒爽。
明凈的落地窗倒影著那張狼藉一片的床,omega已經昏睡了過去。
霍衍愉悅地倒了杯香檳,坐在了窗臺邊上的沙發上,他隨意搭起了腿,恣意觀賞著床上的人。
他晃了晃酒杯,極其優雅地抿了一口,然而目光卻是沒有離開過床上的人半分,帶著一股危險的意味。
他終于放下了酒杯,起身朝著圓床走了過去,裸赤的omega微微蜷著斑駁的身體,陷在柔軟的被子里,霍衍握住了他的一只腳在手心中揉捏著,雪白的腳踝上一個牙印,是他重新占有的證明。
霍衍低下頭,嗅著他的腳踝,他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像追尋著本能一樣,他一路嗅聞了上去,他肆意地彌補著這些日子的焦躁,用他溫熱的雪肉,用他馥郁的甜香,如今,omega的所有再復掌控在自己手上,所有都是自己的,這樣的認知令他血液都在沸騰,他舔了舔牙,抵住他的殷紅的唇聞著omega的鼻息。
眼前的人微微一動,眼睛緩緩睜開了來,漆黑的瞳仁印著霍衍那張被放大的有些扭曲的臉,然而霍衍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正常,或者說,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自省,反而微微瞇起眼睛,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但嗅聞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反而更重了些。
溫墨靜靜地與他對視著,半晌,他閉上了眼睛,任隨那個alpha病態一般嗅遍了他的全身。
溫墨又變成了一個床上的玩物。
他被切斷了所有與外界的聯系,監控了起來,他每天被關在這間云端的金屋里,接觸的人只有那個alpha,而alpha的見面,除了瘋狂的發情沒有其他。但出乎意料的,溫墨依然很順從,甚至主動在配合他。
霍衍怎瞧不出他在打算一些別的,但一只螻蟻的計劃在雄獅眼里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他已經絕對掌控了他。
霍衍當然不愿腦仁因為這只該死的omega而疼痛,更不想聽到那些令他失去冷靜理智的心聲。畢竟,他想要的,也不過是他的皮肉而已。至于他在想什么,無關緊要。
雖是這樣想,但明知他一肚子的詭計,卻在殷勤地回應他,霍衍的心火又蹭蹭往上漲,不由用力堵住了他的唇,惡狠狠地碾弄,吻到omega渾身發軟失去氣力,才終于放開了他的唇,他用指腹擦去了上面的濕跡,然指尖的觸感實在極佳,他又低頭狠狠吮了一下。
溫墨將臉埋進他的脖頸,喘·息著,“你什么時候讓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