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依舊無法理解omega的糾結,為什么他明明他得到了一切,卻依舊執念于那些跟自己關系并不太大的群類關系,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某些領域是無解的,這跟ao并沒有太大關系,只是強弱,而強弱,永遠是這個世界最無解的問題。
但沒關系,那又如何,他本就為自己而活,如今也不介意為了討得他的歡心,同他一起開創一個新的社會生態。
這個生態下的omega真是漂亮又鮮活。
這樣的美麗他原先只能偶爾窺得一二,如今卻是日日見著這份恩賜。
他看見omega坐在他對面,燭光籠著他那張漂亮的臉,他說,“霍衍,我懷孕了。”
說完,他又帶著些惱惱的赧色在底下踢了他一腳,“都怪你這個混蛋。”
不過他的氣來得快也去的快,很快,他便跟他商量起來,“醫生說是個男孩兒,唔……叫他小曜,日出有曜,如何?”
omega對肚子里的小生命充滿了期待。
alpha輕輕地攬住了他。
“隨你。”
這個omega把他所有的東西都騙走了,這回,他得好好看住他,可不能讓他輕易給逃了。
很久以后,那副藏在霍氏老宅地下室的水晶棺終于被打開了來,美麗永駐的omega終于沒有繼續違抗著生命規律留于這個世間。
他被送進了焚化爐。
那一天凌晨開始,新聞全天候地滾動播報著一則緊急新聞,那是前軍方首腦、一代獨·裁·者霍老的訃告,這個影響了一個世紀的alpha男人終于步入了生命的最后盡頭,他注定成為聯邦歷史上一個極具爭議的人物。
但無論如何,獨·裁·者們再是如何強大終歸有人死燈滅的那一天,這天,全聯邦都籠在一股沉郁的氛圍里面,見證歷史的人們都不會生出什么欣喜的感覺。畢竟這是一個時代的結束,無論褒貶,他將伴隨著每個個體的時代一起結束。
霍曜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愿,但也明白他的墨墨對自由的執念,于是,他將溫墨的骨灰一分為二,一半撒進了大海,一半與父親一起葬在明陽山上的家族墓地中。
巍峨的山脈綿延,大雁成群飛過,一片凄清,宏偉的墓碑上,銘刻著一對天生契合的ao的名字。
人到中年,大風大浪都經歷了,但看著墓碑上的雙親,霍曜依然一下子回到了兒時的那種心境,心中浮動著一股難言的悵惘。
不可言,不可說。
天色已遲,霍曜準備走了,他的配偶卻是很固執地單獨留了下來。
霍同獨自站了好久,目光始終只留在一人上,照片中的omega平靜地與他對視著。
他笑了笑,說,“哥,謝謝你,你帶給我很多幫手。”
他的親信一半來自那個天堂孤兒院。
他想起了這些年的血雨腥風,一切都仿佛還在昨日。他細細碎碎與他哥說著這些年的經歷,說到全然停不下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萬里霞光沒落,大雁西去,歲月如此蒼涼。
霍同突然哭了出來,“哥,我做到了。”
他哽咽說,“我開創了一個新的世界。”
墓碑上的omega仍自寧靜地看著他,溫柔的目光永遠雋永。
“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美好的——”
“平等世界。”
(全文完)
,無論褒貶,他將伴隨著每個個體的時代一起結束。
霍曜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愿,但也明白他的墨墨對自由的執念,于是,他將溫墨的骨灰一分為二,一半撒進了大海,一半與父親一起葬在明陽山上的家族墓地中。
巍峨的山脈綿延,大雁成群飛過,一片凄清,宏偉的墓碑上,銘刻著一對天生契合的ao的名字。
人到中年,大風大浪都經歷了,但看著墓碑上的雙親,霍曜依然一下子回到了兒時的那種心境,心中浮動著一股難言的悵惘。
不可言,不可說。
天色已遲,霍曜準備走了,他的配偶卻是很固執地單獨留了下來。
霍同獨自站了好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