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久之前,在一場遭遇戰當中,他所在的山頭被阿迪爾所帶領的部隊勢如破竹的攻破,他也成了俘虜,然后就被正缺指揮員的阿迪爾強行任命為了參謀長。
說實話,二戰之前出了蘇聯紅軍和解放軍之外的其他部隊,都一個鳥樣,軍官把士兵當做自己的私人財產動不動就打罵,侮辱,以及各種刁難來維持自己的權威。
只不過是程度強弱的問題,像美國那樣的類似募兵制,就稍微寬松些,像日本那分揀主意玩全沒有祛除的國家,那十分嚴重。
至于蔣光頭的部隊,就更差了,其組織程度恐怕連封建時代的軍隊都比不上。上級對下級,輕則巴掌,重則軍棍,一個不高興把人打死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反而還要借此機會來吃空餉。
德軍內部當然沒有差到要和果黨比的地步,但是上級打罵下級的情況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所以威廉姆對阿迪爾所帶領的部隊感到十分的驚奇,那簡直就是煤堆里出了一個白天鵝,想不讓人稀罕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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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參謀長,阿迪爾也很相信,重要的是在合作的這段時間里,他從來沒有什么大問題,而且愿意遵守部隊的規定,這就讓阿迪爾對他更信任。
不久之后,政委也趕了過來,對著他們兩個,阿迪爾直接開口,把周正通知的事情向他們也做了匯報。
政委托姆·弗洛薩是阿迪爾的老搭檔,一起在國際縱隊里共同戰斗過,在加入周正部隊之后,他馬上就把老伙計拉了過來。
托姆是個北歐人,看起來虎背熊腰,像個莽撞的大漢,但實際上他是倫敦大學的高材生,膽大心細。
他們三個比老安德烈那些半路出家的人見識要高的多,馬上就反應過來,這里面的矛盾所在到底是什么?
“這位周先生的命令是什么?”
威廉姆對陌生的周正沒有什么尊重感,雖然說這支軍隊的基礎完全出自他的手筆,但是陌生就是陌生,他還是很冷靜分析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阿迪爾回答說:“周只是向我通報了最新的情況,同時要求我們把最近的情況整理一份,交給他,重點是部隊建設方面的情況。”
“啊,看來這位周先生還是不愿意放棄他的想法嗎?這些政治家永遠都是這樣,把政治和戰爭扯在一起,讓士兵白白送死。”
威廉姆是個純粹的軍人,在他的認知里面,軍人只要負責打仗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應該參與。
顯然這樣的態度是得不到其他人支持的。
托姆馬上就反駁道:“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如果不能解決戰士的思想上的問題,讓大家知道自己為什而戰,又怎么指望戰士們全力作戰呢?”
托姆是上過大學的高材生,進過共產國際,加入過國際縱隊,對理論和現實有很深的研究,所以一眼就能看出周正所闡述的理論是能和伊里奇比肩的。因此他對中華大地上那個創建了這些理論的領導人更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