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一條黑色長鞭就像游蛇狠狠的朝著他撕咬過來,冷不防的被人抽了一鞭子,禪院直哉痛叫一聲,便立馬忍住了。
抵擋的手上立馬滲出鮮血,連帶著被鞭尾掃到的眉骨也被血染紅,疼痛傳來,就像被人在傷口上撒鹽似的。
禪院直哉伸手碰了碰臉上的傷口,指尖上星星血跡,他眼里殺意溢出,直直的盯著李月龍,居然敢動他的臉。
而一旁觀戰的三人,狗卷棘和熊貓“嗚呼”一聲,真刺激,禪院真希臉上都是笑意,隨后笑出聲來。
這個垃圾也有今天!
伏黑惠退到一邊,他不擔心月龍先生,無論發生什么,先生都能處理的很好,但是這人既然是禪院家的人,讓禪院甚爾過來處理,月龍先生就不用處理這些煩心事了。
于是他直接發了個信息給禪院甚爾。
禪院直哉瞪著李月龍,伺機而動,隨時準備撲上來廝殺。
見人還敢瞪他,李月龍也不是愛吃虧的人,直接用幻術將人束縛住,長鞭一甩,再次抽了上去。
纏繞在身上的樹藤將禪院直哉死死的束縛住,他驚恐的看著這些莫名出現的樹藤,手腳并用的掙扎。
被束縛住,他的術式發揮不出來,只能任人宰割。
于是他掙扎的越發用力了。
可在別人的眼里,禪院直哉就像突然愣住了,然后開始不斷的掙扎,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腳,十分的滑稽可笑。
鞭子一道一道的落在身上,禪院直哉疼的滿頭都是汗,他從未這般屈辱過,也從來沒有這般疼過,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都恨不得流兩滴男兒淚來表示自己的痛苦。
他一雙纏繞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李月龍,他大意了,這次出門只有他一人,下次帶上人,他絕對要報復眼前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
李月龍一看,好家伙,還挺倔強的。
于是手上揮出殘影似的,一鞭一鞭的抽了過去,禪院直哉至始至終都是雙眼瞪著李月龍,時不時的從嘴里發出悶哼聲。
停下手里的動作,李月龍摸了摸不帶絲毫血跡的鞭子,通體漆黑,血液就像掛不住似的,爭先恐后的朝著鞭尾溜去,真不愧是五條家珍藏的特級咒具。
禪院直哉奄奄一息,手上全是鞭痕,從他的衣服里滲出血來,染紅了衣裳,可是仍舊惡狠狠的盯著李月龍。
李月龍就喜歡這種硬骨頭,若是三兩下就認輸了,不僅無聊,也十分的看不上。
他上前去,用鞭子抬起禪院直哉的下巴,“很疼吧,鞭刑那可是只有封建社會才會有的,現在社會和諧,可不興這么打人的。”
禪院直哉呸了一聲,“假惺惺,你不就是這樣打人的嗎?”
李月龍疑惑道:“禪院家可不就是封建余孽,想來應該很是習慣,我這不是配合你們的懲罰方式。”
禪院直哉怒了,他們才沒這樣打過人。
過于激動,他的動作幅度過大,疼的發出了嘶嘶聲。
李月龍道:“希望你之后,還能這么的硬氣。”
說實話,打了那么多下,他的手都有些疼了,可這人還是那么的倔強,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更加讓他意外的,是他手疼這件事,看來過了這么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他的身體還不如當忍者那會皮實,讓他有些唏噓。
現在他只是一個無情的揮鞭機器,手疼什么的,只能先忽略了。
于是鞭聲再次響起,禪院直哉仍舊倔強的瞪著李月龍。
時間久了,李月龍也從一開始的愉快心情,轉為毫無波瀾,這家伙,趕緊認輸,他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