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眼里的血絲越發的多了,眼睛也瞪的大大的,他絕不認輸。
李月龍麻了,手開始刺疼了。
來個人吧,給他個臺階下,他就收手了。
禪院直哉盯著李月龍,人冷冰冰的,就像沒有感情的機器,高高在上的俯視他,他咬咬牙,忽視身上火燒似的疼痛,他才不會求饒。
口角之爭,李月龍不打算殺人的,只打算給一個教訓的。
這人一點也不愿意求饒,這就讓他很難辦了,要不還是打死算了?李月龍漫不經心的思考著。
禪院直哉渾身一冷,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突然,鞭子被人捏住了。
感受著手里的滯澀感,李月龍面無表情的隨著長鞭被抓住的方向看去,有些感嘆,打了這么久,總算是來人了。
東堂葵捏住長鞭,粗獷的臉上看不出喜樂,只沉聲的說:“這樣下去,你要打死人了。”
東堂葵來東京咒術高專,也沒什么別的事,就是祓除咒靈的時候,身邊的監督受傷了,知道家入硝子現在人在學校,立馬帶著監督開車飆了過來。
誰知道剛剛安頓好,出來走走,就見到這一幕。
李月龍默默的松了一口氣,“臺階”來了。
禪院直哉也松了口氣,總算是不用挨打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弭于空氣中,李月龍哼了一聲,帶著惠就走了,畢竟呆會還要面試,再糾纏下去不合適。
東堂葵在人路過身旁時,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應對隨時會出現的襲擊,但是他沒想到,李月龍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
東堂葵:“……”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看到一旁的兩人一熊貓,正準備上前去問個清楚,幾人飛快的跑不見了。
禪院真希、狗卷棘以及熊貓跑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三人同時松了一口氣,然后笑了起來。
禪院真希:“真刺激!”
熊貓:“不告訴夜蛾真的沒關系嗎?”
狗卷棘搖了搖頭,“木魚花。”
禪院真希:“問就說,不問咱就什么也不知道。”
三人默默點頭,建立起了革命友誼。
幾人跑的飛快,東堂葵只能收回剛剛伸出去的手,身旁地上是哼哼唧唧的禪院直哉,他單手提溜起來,朝著醫務室走去。
進門見家入硝子正在寫東西,他將人往病床上一扔,“這里還有一個傷員。”
禪院直哉早已暈過去,不是被疼暈的,而是被人提著衣領,一時間喘不上氣來,憋過去了。
家入硝子好奇的問道:“這是這么了,滿身都是鞭痕?”
東堂葵:“不知道,路邊撿到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東堂葵走的干脆,家入硝子也懶的理會太多,將人治療后,被子一扔,胡亂給人蓋上,出門喝酒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