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頤換完衣服出來,便去了書房。
而洛抒第二天在咖啡廳這邊等著,等孟頤派過來的律師過來,洛抒立馬從椅子上起身,朝著那個人走去。
那人是主打刑事案的,很厲害,在國內是一把手,兩人聊了下,便從咖啡廳出來,一起去了拘留道羽的巡捕局,那律師了解完情況出來,才正式跟洛抒聊道羽現在面臨的狀況。
但那律師也只同洛抒說了這樣一句話,要救命不難。
接著,便什么都沒再說,離開了。
沒多久,律師便飛回了b市,去了孟頤那邊,律師直接上的樓,進了書房,保姆端著茶進去。
律師同孟頤聊著,他說“她朋友是主犯之一,但導致人死的,不在這個叫道羽的人,而是另一個,估計判死刑時,會在另一個人身上,而道羽是動手的開端,如果做正常辯護量刑是十年以上走,當然三年以上也可以爭取,至于要再低,就是其余途徑,看這個人值不值你撈了,這是大概的情況。”
兩人在吸著煙,保姆將茶放在桌上,便從書房離開了,孟頤在煙灰缸內彈了彈煙灰說“見了死者家屬嗎。”
“了解了一下,態度很強硬,估摸著,沒有錢是解決不了的。”
孟頤點頭,又說“尸檢那邊的結果呢。”
“是重拳心臟,導致心臟驟停死亡。”
孟頤掐滅掉手上的煙,說了句“我知道了。”
律師描述了下情況,也沒有多聊,喝完茶便離開了。
沒多久,洛抒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孟頤拿了起來看了一眼,接聽,那端傳來洛抒的聲音,她說“哥哥,我跟你的律師見完面了,他什么都沒跟我說。”
孟頤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書房的前方“你想知道什么。”
“會怎么判”
孟頤說“你認為呢。”
洛抒似乎在那邊哭著,直接掛斷了電話,沒有再說。
孟頤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丟在了桌上。
洛抒從咖啡館回到了住所,她坐在了椅子上,坐在那發呆,接著,洛抒在那哭著,剛才孟頤那邊的態度給的很清楚了,可其實她基本是知道了,該怎么辦,怎么辦呢。
洛抒一個人從下午三點,坐到早上六點,什么都沒吃,也沒出門,又到了晚上七點,她只覺得頭暈,可是她依舊不想動,屋內亂糟糟的。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門鈴聲,洛抒一直聽著門鈴響著,過了好久,她才從椅子上起身,朝門走去,她將門拉開,黑漆漆的走廊外面站了一個人,洛抒喊了句“哥哥。”
孟頤從外面走了進去,她站在門口轉身看向他。
孟頤朝著沙發走去坐下,他打量著屋里的一切,亂糟糟的,沒有一處是整潔的,接著他看向站在那沒動洛抒,他說“大概情況你應該知道了,不用我跟你多說什么。”
洛抒知道,她現在只覺的頭暈,屋內黑漆漆的,也沒開燈,只有窗外路邊的路燈,照射進來一抹光。
洛抒想到什么說“哥哥,我給你倒水。”
她想去廚房,孟頤說了句“不用。”
洛抒又停住,她在那站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