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慕晚淡淡的反問道。
輕描淡寫的視線,一一掃過剛剛一起把她攔在洗手間里面的人。
“意思就是說,在洗手間內,站在你身旁的,都不是人咯?”
慕晚輕輕淡淡的語氣,倒是不含絲毫折辱人的意味。
但恰好。
就是在慕晚話音落下的那瞬間。
“你說誰不是人?!”
在看戲的眾人中。
一位鵝黃色禮群的女孩子,驀地就站了出來。
并且看著慕晚的目光里。
絲毫不掩飾的嫉妒。
到底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絲毫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
心里面想得什么,都完完全全的表現在了臉上。
慕晚看著她的眼神,微蹙了蹙眉。
而霍司衍則是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慕晚的身前。
阻隔了一切不懷好意的眼神。
低沉磁性的嗓音,猶如冰渣。
“李小姐,若是拿不出證據來,你今天說的每一個字,我都可以告你誹謗。”
霍司衍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就已經代表著他是無條件的,相信慕晚。
甚至不用過多的言語。
霍司衍近乎本能的相信她。
李暖被霍司衍沒有一絲一毫溫度的眼神,給嚇得受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解釋道,“我沒有誣陷她。”
“我從洗手間出來,就只有她經過我的身旁。”
“也只有她,才會這樣對我。”
慕晚看著李暖,微微勾了勾唇。
“李小姐,話不要說得這么滿。”
“我倒是親眼看著,是她割破了你的禮服。”
慕晚不急不緩,低低徐徐的嗓音落下的時候。
慕晚的視線,順勢落在了一旁鵝黃禮服裙的女孩身上。
“你胡說!”
黃色禮服裙的女人,瞬間就反駁道。
落在慕晚臉上的眼神,也是毫不掩飾的憤怒。
“不可能是我!”
微靜了靜。
慕晚眼神筆直的落在她的眼睛上,微微一笑。
“我親眼所見。”
“不可能!”
鵝黃裙的女孩,在對上慕晚眼神的那瞬間,不禁朝后退了一步。
現在她總算是,體會到了。
為什么剛剛在洗手間,李暖看見慕晚的那瞬間。
也同樣的。
會朝后退一步。
不溫不淡的眼神,甚至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但偏偏。
會讓人感到有無數的壓迫感。
與此同時。
鵝黃色禮服裙的女孩,心底不禁慌了起來。
甚至是不敢,再對上慕晚的眼神。
“不是我做的,明明就是你,你還推卸給我!”
女孩看著李暖,兀自的說道,“暖暖,我對你那么好,怎么可能這樣的場合,讓你出丑。”
李暖看著她的朋友。
相比于慕晚。
她自然,更是愿意相信眼前的這個人。
“怎么不會,我都說了是我親眼所見。”
慕晚當做沒有看到,她們之間的互動。
又輕輕淡淡的,將自己剛剛的話,重復了一遍。
“你胡說!”
李暖和禮服裙的女孩,一起看向了慕晚。
明顯是對她倒打一耙,還理直氣壯的態度,給傷到了。
這次。
慕晚倒是沒有看向她們了。
而是看向,可以直接阻止這場鬧劇的李總。
“李總,我說了我親眼所見,她們不信。”
慕晚微微的笑了笑,“她們沒有任何證據的污蔑我,我相信,也沒有人會蠢到去相信吧。”
李總面色微微尷尬。
周圍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本來站在臺上的李暖,身上的禮服裙突然掉落,就已經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