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惹了池駱,也幾乎沒有人沒有被他報復回來。
但是。
這么多人看著,潮服男輸不起這個面子。
“喝就喝。其他不說,在喝酒這方面,我還算是行家。”
潮服男冷冷的說道,“但是光喝酒,沒有賭注,就沒意思了吧?”
然而在喝酒這方面。
池駱就從來沒有輸過。
毫不夸張的說。
從小他喝的酒,比他喝過的水,還要多。
“你想賭什么?”
池駱這話,說得無比的輕松。
語氣也恢復了一股吊兒郎當的語調。
完完全全一種社會人的語調、
聞言。
身旁的風白,看了他一眼。
當即。
池駱周身的氣場,都不自覺的收了收。
沒有辦法。
他有太多的把柄,在風白手上了。
包括當初跟著風白,上一所學院的時候。
更多的。
也只是為了保護。
想賭什么。
潮服男都不用轉一圈,眼神直接就落在了一旁的慕晚身上。
“就賭她。”
潮服男話音一落。
風白清雋的眉宇,就微蹙了蹙。
以往溫潤的語調,也驀地冷下了幾分。
“換其他的。”
風白連原因都沒有說。
但莫名的。
能夠震得住人。
更何況。
風白的身旁,還有一個事事聽他的池駱。
于是。
在風白落下音的時候。
池駱也緊跟著出聲,“我們之間的賭注,為什么要牽扯到其他人。”
“不如,就賭跟我們相關的。”
想了幾秒后。
池駱才輕車熟路的道,“誰先倒下,就從現在站的位置,爬到門口。”
“怎么樣?”
池駱一副熟稔的語調。
顯然是做這種事情,已經做習慣了。
而同樣。
在池駱說完之后。
旁邊的風白,也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樣子。
清雋俊美的臉龐上,幾乎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顯然也是已經見過了許多次。
唯獨慕晚和林鹿對視了一眼。
均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絲絲震驚的痕跡。
玩這么大?
好歹都是彼此學院有名的人物,不管是誰輸了,傳出去對名聲都不太好。
而想到這里的時候。
林鹿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池駱。
池駱……從這里爬出去……
林鹿基本上是想都不敢想象那畫面。
她莫名有種預感。萬一池駱先倒下了。
估計他寧愿把這個會所拆掉了。
也不會愿意從這里爬出去吧?
當然。
在林鹿的潛意識里,池駱根本就不會輸。
莫名的。
林鹿就是相信池駱。
池駱光是站在那里,對于林鹿來講,就有一種莫名的信服力。
在潮服男聽清楚池駱的賭注之后。
整個人都微微僵了幾秒。
他看著池駱的目光,幾乎是不可置信的。
他不信,池駱會玩這樣大。
但更重要的是。
他根本就沒有把握,會贏過池駱。
池駱的那些光榮的事跡,他還是聽過不少。
抽煙喝酒打架,一個不少。
甚至是。
樣樣精通。
看見潮服男沒有說話。
池駱眉眼桀驁,微微勾了勾唇,散漫的語調,“怎么,怕了,不賭了?”
潮服男還沒有說話。
池駱又緊跟著補了一句。
“不賭也行,把點的酒都喝完,再跟我們今天的壽星,賠三杯酒,這件事情就算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