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是不會流血的,難道是主播受傷了
羅熙挑眉。
西羽指了指外面,示意大家先出去,然后才在門口分析說:“這樣暴力破壞場景的確是游戲的方法,但倘若有喪心病狂的人把整個寨子毀了,大家也就進行不下去了,所以我猜動手燒房的人受到了懲罰。”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趕盡殺絕,不想是應之行會做的事。”羅熙頷首琢磨:“不過穆元不愿意承擔風險,一般都會指使別人。”
西羽眨眼:“你是說,王樓或者趙竹笙倒了霉”
羅熙挑眉回答:“不管是誰,這場我都不會讓他們平安離開了,否則后患無窮。”
西羽想起喜婆頒布的今晚勝者特權,難免有些擔心。
現在最被敵視的應當就是羅熙了,也許穆元會打擊報復自己,但應之行那個穩重的人肯定會選擇除去羅熙……
不行,不能讓任何人捷足先登!
西羽冷下表情:“算了,再去別處瞧瞧。”
耳環雖不是個日常用品,但想要在曲里拐彎的寨子里找到它的蛛絲馬跡,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各個主播都忐忑晃悠的時候,喜婆蒼老的聲音終于在廣播中響起。
【愚蠢的候選者們,今晚的表現仍舊可嘆】
【不妨告訴你們,新娘首飾的設計來自一副古畫】
【那畫的名字叫《十里紅妝》,正掛在寨子里的廟中】
聽到這消息,沒有人不被吸引,羅熙這行人也不例外。</p>
蘇子彥最先反應過來:“廟不就是昨天摘夕顏花的地方嗎,可我沒看到什么畫啊。”
“很可能是今晚才出現的特殊道具。”羅熙辨認了下方向:“總而言之,現在就過去把畫破壞掉。”
西羽雖不舍得羅熙冒著被懲罰的代價,但知道此刻言語啰嗦沒用,只得說:“先去再說,快點。”
話畢,他便第一個奔跑了起來。
雖然大家都變成了女人,但體力差異仍舊巨大。
蘇子彥跟隨得磕磕絆絆,那芝善更是吃力,拼命維持著不掉隊的速度:“等等我,等我一下。”
“你晚些過去也無所謂。”西羽直接這般回答。
芝善才不放心,但也不敢質疑,只能咬緊牙關,拼命搗騰起雙腿。
與此同時,應之行、周澤和顏如玉三人也朝著舊廟靠近。
現在菲靈已死,顏如玉在這個隊伍里略顯雞肋,偏她自己沒察覺到不妥,還在喋喋抱怨:“這場游戲的策劃簡直是廢物,完全是溜著我們玩,這幾天不會要我們把嫁妝一樣一樣做出來吧這到底是逼著我們自殘而死,還是把別人害到體完膚。”
應之行不理睬,冷著臉在前面帶路。
周澤看起來相對和善理智,笑笑說:“哪怕是斗地主那么簡單粗暴的游戲也可以,重要的是贏,不是嗎”
“可我們走了半天,耳環的線索一點沒有。”顏如玉恢復了嬌滴滴的語氣,拉住他說:“周哥,不如你們兩個動手,把菜一點的主播綁起來,到時候他們完不成任務,不就占了出局名額嗎”
應之行忽然回頭,精致的臉陰陰沉沉:“這話倒提醒我了,如果我把你綁起來,也算是少了幾分負擔。”
顏如玉尷尬:“應哥,這話什么意思,我對你很忠心的。”
“真會自我感動。”應之行這般說完,不客氣地噓了聲,把他們帶到路邊的陰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