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茸站起來,“現場第一目擊證人周元他給我們了一個線索,是受害者身上的紅衣娃娃,他說這種娃娃不是普通的娃娃,是一個來自神話故事里的巫女,叫做女丑。神話里它是被族人害死的,死后就附身在這種娃娃身上,懲罰那些害過她的人。”
有刑警不以為然,“你意思是,受害人都是被那些東西給害死的哼,我們這里都是講究科學,這些迷信的東西你也拿出來講你這丫頭在局里那么多年怎么還沒見長”
讓那刑警當眾這樣一批評,魏茸本應拉下臉。可魏茸有時候神經就是比較大條,她對于自己不認同的東西都當耳邊風,挑釁地看了那刑警一眼,在沈睿的示意下,繼續往下說“嚴警官,一切能助于我們找到真相的線索,都是值得探討,你別搞歧視。況且我意思是,既然有人給我們的了線索,而紅衣娃娃就是這案子的核心,兇手不可能無緣無故把這紅衣娃娃放上去,既然有人給我們方向的,身為一名警察,我們不能放過每一個方向對不對”
那刑警讓說得啞口無言,魏茸如同戰斗中的公雞,越戰越勇,她昂著頭說道“紅衣娃娃,也就是女丑,目擊證人周元說他在解簽本上看過它,我認為如果可以找到這個解簽本,了解這女丑的故事,或許能夠找到兇手的犯罪動機”
越聽越覺得不靠譜,有老刑警道“什么故事”
“目擊證人沒記住,說在解簽本上,要回去看看。”魏茸如實說道,雖明白這樣說可能會引起其他同事不滿,但她是跟著沈睿混的,也就不在乎別人怎么說,畢竟沈睿是老大,是她和許笑歌的大靠山,靠山在,她就無所畏懼。她看了眼沈睿,見沈睿朝她輕點頭,她繼續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把周元作為重點監視對象,不僅因為他知道紅衣娃娃是女丑,還因為第二目擊證人在這起的兇案之前,在花都路五十路街的巷子尾,模糊得看過一個銀發的男人在殺狗,也就是殺狗案第八起,和今晚這案,在地點和時間差距上,很接近。”
“目擊證人是銀發”張國全問道。
這回魏茸還未來得及回答,沈睿就先替她答了,“銀發,身高一米八五,體重大概七十公斤,體型勻稱,肌肉結實,是練過身體的人。”
魏茸和許笑歌驚詫地看著沈睿,周元的身高和體重這些私人信息,他們并沒有去了解,所以不明白沈隊是怎么知道的,總覺得沈隊今天有些奇怪。
張國全覺得有意思,拍拍手讓大家整理好今晚的線索。
沈睿給大伙兒分工,讓魏茸跟著老刑警老嚴他們那隊去查殺狗案,許笑歌負責和監控部門對接,把八起虐狗案和四起紅娃娃案的監控重新系統地觀察一遍,剩下的其他人都去兇案附近走訪,看看有沒有民眾能夠線索。
沈睿打算明日去流芳寺走一趟,調查紅衣娃娃的事情。
“今天這種日子讓大家趕回來,辛苦大家了。今晚大伙兒就回去休息吧,養精蓄銳,明日開始又是一場苦戰。”張國全說完就朝沈睿招招手,兩人有默契地走出會議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