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周元忍不住開口幽幽道“這家人去世了,你知道嗎你和他借,是要下地獄去還嗎”
“廢話,我就是知道他死了才過來看看有沒有東西可以拿,誰知道你忽然過來。”雖然讓打了幾巴掌,可青年人就是犟頭鵝,嘴臭也不是一巴掌兩巴掌能夠改掉的。
周元決定給他抽多幾巴掌,啪啪聲又在房間里響起來。他冷聲說道“你怎么知道這家人死了說吧,嘴巴再臭,我會忍不住多抽你幾次,我擅長打臉。”
估計被打疼了,青年人哭著求饒道“別打我了,我知道錯了我就住在他對面樓啊。警察過來的時候我用望眼鏡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還看到警察拉著他尸體走了。”
“你用望眼鏡到處看看多少次了這家人,你以前有沒有看過有人來這里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放你走。”周元晃了晃手中的刀子,但因為手掌的刀傷太深,血一直沒能止住,他晃動的時候,滴了幾滴在青年人臉上。
濃重又的溫涼的血,讓青年人一激靈,怕周元發起瘋來又抽又刺,急忙說道“這戶人家三個月前搬過來,以前是和他兒子住。他兒子穿的校服是貴族學校的校服,我們這小區可沒幾個人的孩子能去貴族學校上學,所以我覺得他家應該挺有錢。就偶爾額,每天有事沒事去看了看,這期間就他們兩父子,后來有一個月沒看到他兒子了,大概是住校或者回老家不過,前幾天忽然發現他家來了一個人”
“樣子描述出來。”周元說。
青年人思考了下,搖搖頭道“女人,一個很高大的女人,留著長頭發,有點壯。”
女人
就在周元還想要詢問更多事情的時候,門外傳來踹門聲,緊接一個熟悉的身影撲了進來,打開了房間的燈光,因為看到房間里頭血跡斑斑,往里走的腳步踉蹌了下。
“該死的,你哪兒受傷了”沈睿喘著粗氣沖到周元面前,眼神一凜,落到他還在流血的手上,忙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快手巾,蹙眉道“他干的”
“我”青年人想要為自己辯解一句,可話還沒有出口,就讓沈睿一巴掌給甩了過去,打得嘴巴都歪了。他聽到沈睿壓著聲音對他說“閉嘴,還沒輪到你說話的時間。”
青年人今晚接二連三讓打耳光,默默地流著小偷出道就倒霉的心酸眼淚。
沈睿見周元正半蹲著壓在床上,他急忙將他抱下來,扯過他的手看,發現他的手掌被一刀劃出了斷掌般橫跨整個手掌的長口子,傷口很深,肉都往外翻了些,此刻還在不停地流血。
他有些慌了,拉著他的手在發抖。周元見他這副模樣,輕聲道“我沒事,你別緊張。”
“你也給我閉嘴”沈睿沉著臉用手巾將周元的手上的傷口給綁起來,輕輕打了一個結,盡量不碰到傷口,他責備道“手都要讓割斷了,還沒事,你不要命嗎”
恰好這時,魏茸通知的周邊的片警才剛趕過來。沖進門的時候,看到房間里都是血跡,嚇得臉色都發青。沈睿看到他們才剛到達,臉色更不好,就像被惹怒的野獸,聲音有些沖地說道“轄區內出警那么遲才到,是不是要人死了你們才趕過來處理”
“沈隊長,我們之前被調到了馬拉松比賽的安保,所以趕過來遲了”片警覺得只能委屈,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