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下,讓沈睿拿著口供本兜頭兜臉地照著他腦袋給拍了下去,“現在是我在問你,我沒聽過,你給我說多一遍經過。”
“我”劉文亮縮著腦袋看了眼沈睿,訕訕道“我我賭球輸了很多錢,實在沒辦法就過他的家里打算撈點東西賣錢,誰知道那么倒霉,碰到了這警官。”
沈睿黑著臉又用口供本拍了下他腦袋,“然后你為什么要動刀子還想要殺警”
這個罪名比去偷珍寶還要嚴重很多倍,劉文亮即使書沒讀過多少,但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激動得想要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警官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這就是有意為之。”沈睿冷笑一聲。
從周元那兒得知了整個被困和被挾持的過程,沈睿的臉色就一直不怎么好看。如果不是周元還有兩下子,劉文亮這家伙也不管是嚇懵了還是有這種心思,總而言之,他就是有殺人滅口的心思,這種人,日后如果還是入室偷竊,又恰好遇到屋主人反抗,也會極容易動殺心。
這種心理,在成人的世界里,教育其實已經不怎么管用,只能監視。
本來就做賊心虛,劉文亮當時發現被周元看到的時候,確實動了殺心了。他眼神閃爍地掃了沈睿和周元一眼,不怎么敢抬頭看他們,只能小聲道“警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糊涂就干下了這種事情”
沈睿冷冷地看著他,沉默不語。
周元見沈睿也了解地差不多了,劉文亮的心里崩潰線也被拉長,他壓低聲音盯著他眼睛說道“劉文亮,你和我說過,你天天用望眼鏡偷看錢東的家,并且最近幾天你看到一個又高又壯的女人出現在錢東的家里,你形容下,那個女人的模樣。”
劉文亮緊張地看了他一眼,猶豫著怎么說。
沈睿又劈頭蓋臉用口供本給他的頭來了一下,語氣不大好地說道“老實點。”
站在門外看審問的魏茸和許笑歌對視了一眼,兩人眨了眨眼睛盯著沈睿看。
魏茸打破了沉默,率先把自己心里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她說“書生,最近老大頻頻生氣,這生氣的頻率比我這兩三年看過的加起來還要多,你認為正常嗎”
許笑歌跟了沈睿一年多,時間沒魏茸長,可有些事情不是用時間去衡量的。不過魏茸說的事情他覺得很正確,跟著老大一年多,老大基本都是隨和的人,可最近遇到周隊的事情,就像火山爆發,火力一次比一次要猛烈。
他為劉文亮默默地念了一句“好自為之”,回答魏茸的話“我覺得現在的老大才正常,只是有點可怕,魏茸姐,你覺得呢”
“對吧。”說著魏茸扭頭看著許笑歌,拍拍他手臂,意味深長地說道“老大這感情路走得多真情實感的認真,書生啊,你看起來機會渺茫啊,還需要再接再厲呀。”
再次聽到魏茸提這茬事,許笑歌哭笑不得,想要給自己辯解一句“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