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抽時間和他好好談一談。
對兩個發現尸體的老人信息資料進行登記和安撫后,魏茸回頭就看到沈睿臉色不佳地站在坑前一動不動,她走過去,還沒開口說話,沈睿就問她
“魏茸,現場勘察有沒有什么發現”沈睿打量著四周。
魏茸比沈睿更早到達現場,接到報案后雖然立刻對現場進行了封鎖,但因為這地方是公共場所,雖然人流量不是很大,當白天的時候還是有人在這里經過。
她說“勘測科的兄弟過來勘察現場環境,但因為現場多人走過破壞嚴重基本沒找到線索。對了老大,勘測科的兄弟說,女人被埋的坑從痕跡力度來看像是兩個人挖,左右面的坑壁挖痕有些差別,而且從深淺來看,挖一個洞如果兩個人合力,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回填加上加上把樹葉鋪上去重新偽裝起來,需要的時間大概也要十五分鐘。”
沈睿半瞇著眼睛,思考了下,吩咐魏茸和其他兄弟把可能經過這條林下道的所有路線都給找出來,并把這些道路上能夠找到的探頭給弄出來,就先收隊回局里了。
青州市局的同僚苦不堪言,案子剛完一個又來一個,氣都沒好好喘勻又要開始沒日沒夜的加班生活,嘆氣聲加起來都可以繞一百圈青州市局。
還在路上,沈睿就把死者的圖片信息給傳回了局里,由于女人身上并沒有其他能夠證明她身份的信息,沈睿就先讓信息科的兄弟查看最近有沒有接收到的失蹤案件的報案情況,先從失蹤人員里逐個排查,看看能不能把死者的身份排查出來。
只有把死者身份信息確定,才能進行下面的推導過程。
許笑歌收到現場死者照片信息的情況時候,覺得照片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可又不知道從哪兒看過這東西,安靜思考了下,依舊調取不出關于這衣服的印象,就此作罷。
他把近半年局里接收到的失蹤報案事件給調取出來,一個個對照并沒發現更多信息。
沈睿剛回到局里,就馬不停蹄地走到許笑歌辦公桌去,打斷了還盯著照片發呆的他,“小子,能找到有關尸體的身份信息嗎”
走神到了天際之外的許笑歌,被忽如其來的低音炮給喚了回來,他緊張地從座位上彈起來,把沈睿的下巴給撞了個“痛不欲生”,他捂著自己的腦袋既抱歉又緊張地看著他
“老大,老大我”
“想什么呢”沈睿控制自己身體里的洪荒之火,挑挑眉掃了眼他桌面上還在循環播放的尸體照片,“女死者的信息有嗎”
許笑歌沒敢大聲說話,緊張地搖搖頭“沒,近半年的失蹤報案都排查了。”
“嗯。小子,把近兩年的失蹤案件給調出來,擴大范圍再找找,就先辛苦你了。”沈睿點點頭,正要回自己的辦公室,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他立刻接起來
“老楊”
法醫解剖室,楊州把一份尸檢報告遞給沈睿,“死者是活著的時候被埋入坑里的,指甲上的土樣灰又點不同,發現死者的現場的土質是適合種植楓樹的土質,偏干沙土顆粒有些粗的灰黑土,當指甲內還有一點土樣,是黃土土樣。”
“死者是從另一個地方被轉移到教堂附近來活埋”沈睿翻看尸檢報告。
楊州道“目前看是是這樣的可能。具體什么原因,就需要靠你們去找了。”
沈睿拿著尸檢報告準備離開,楊州追了上來,把用塑封袋裝好死者遺物遞給他;
“死者的遺物,我們檢查了下她衣服,并沒有發現其他的毛發和皮屑情況,兇手的作案手法很嚴謹。”楊州面色凝重指了指裝在證物袋里的紅旗袍,“這旗袍從樣式和花紋看都上了一些年紀,在旗袍上繡花繡龍鳳我就見得多,但很少見過繡小符的。”